“珣儿,你听我说,我们现在分开并不是真就不管大哥他们了,正相反,我们分开才气保他们一命。”

“二叔你是说真的?”青年有些没法信赖地问道。

可等了半晌,却不见孙途进帐,反倒是外头响起了孙途的声音:“还请太尉出来发言。这大半夜的,本侯觉着还是不入帐为好,免得说不清楚。”

恨恨地盯着这些家伙一阵后,他才咬牙道:“现在刺客脱逃过半,你们说接下来该如何是好?莫非接下来一起我们都要谨慎防备,早晨连觉都不消睡了吗?”

“太尉息怒,小的觉得这些刺客必然跑不远。毕竟他们有朋友还在我们手上,只要严加拷问,必能从其口中获得那些人的下落。到时我们再领兵进犯,便可将之一网打尽了。”总算有个脑筋还算复苏的,提出了一个还算有效的主张。

彻夜的高俅但是吃惊不小,要不是他充足谨慎换了帐篷来睡,只怕之前就已被杀,这让他在后怕之余大为恼火,天然是想将这一干刺客全数杀光的。可最后,获得的倒是这么一个成果,这让他更感气愤,要不是以后还要仰仗这些人保护本身,他都要命令把他们全数处斩了。

顿了一下,他又喝道:“交代你们朋友藏匿之处,帮本官找到相干人等,本官还能念你们将功赎罪,留你们一条贱命。若不然,定让你们受尽诸般酷刑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
“呵呵,高太尉说的那里话,本侯这不也是怕瓜田李下说不清楚吗?毕竟谁都晓得你与我素有仇怨,如果当时我带人过来,被你当作刺客翅膀可就不好了。”

“哼,他们倒是真能挑时候啊。刚才我营中杀得狠恶就视而不见,现在战事已了,就又跑来献殷勤了,真当老夫要欺不成?”高俅恼火地说了一句。但终究还是摆了动手:“就让孙途进营来发言。”起码这时候他是不敢与孙途劈面撕破脸的,哪怕他早已恨孙途入骨,乃至已经策画好了,比及了火线,便找机遇将之坑杀。

已经沉着下来的青年关于点下了头去:“那……我们就先藏起来,然后再看他们的意向?”

高俅又低声骂了对方几句,这才在几名妙手保护下,不情不肯地出得帐来,脸上更是没好气地看着不远处的孙途:“越侯,你真是好快的反应啊,比及刺客一走,就到了。”

高俅也反应了过来:“把那几个活口都带过来,我倒要看看是甚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刺杀本太尉,我要奏请朝廷,灭其满门!”

青年却不肯听,还待闪身就走,终因而不那男人给惹气了,砰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脸颊上:“你给我复苏些,别再添乱了!”一下就把他给打翻在地,人也给完整打懵了。

而此时的高俅营中,太尉正高傲发雷霆:“废料,几百人追击他们二三十个漏网之鱼竟然让他们给跑了?你们都是干甚么吃的?”跟前跪了数名部下军官,全都把头伏于地,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。

“你们是甚么人,真是好大的胆量,竟敢刺杀本太尉!”高俅眯眼打量着面前五人,却实在想不起与他们有甚么仇恨,乃至连他们是谁都记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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