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有人拥戴道:“天然是为了与玄天门一较高低。不想上回的魁首不在,换成这些不成器的敌手,实在是令人绝望。”

玄晏看得出神,忍不住摇点头:“云门气力大有长进。”

玄晏有些急了,“恰是洞天大会之时,你没有修为,如果中了甚么阴招……”

“秦――”

洞天大会三年一次,由各门派轮番停止。本年轮到玄天门,又逢玄天门内剧变,众修士前来插手,也有看热烈的心态。

夺得魁初次数越多的门派,越吸引散修,门派气力也就越强。乃至现在各门派出战的弟子都是优当选优、万里挑一的。

他又睡着了。

天枢宫檐下,海长老淡笑着对玄凛道:“弟子们真是年青气盛。”

晨光初露,漫山苍翠,天枢宫前一片纯粹的白。

言齐闷闷地走了,莫南乔追在他身后,很快都不见了。

之前打败言齐的娇小女子拉着他衣袖,叫了句师兄。那人不管不顾,对着玄晏拱手:“鄙人云门云岳,失礼了。”

各门派连续入场,偶有低声扳话。目光扫视一圈,皆是唏嘘不已。

言齐像是惊怒的老虎,从院子里窜出来。他瞥见玄晏,先是一愣,对玄晏道:“十八,我去追那小贼。他刚从你屋里出来,你大哥还在屋里!”

深夜,秦石睡熟后,玄晏起家,自他枕下抽出了信。

似是西海原上的庆功宴,他坐在角落,秦石坐在台上。两两相望,便能望到对方眼底。

玄晏今后退了两步,再走过来时,脚步决计放重,这才推开了门。

云门善于符咒,薄弱的袍子里能藏上百张,乃至有高阶弟子顺手一划便是一张,与玄天门的法诀非常类似。

“你现在是戴罪之身,如果回了玉京,司慎怎会放过你!神武营不过是个钓饵,诱你回京!”

秦石站在窗边,手里拿着一封信,似是方才看完合上。

早有弟子将天枢宫前广场打扫洁净,给各门派顺次安设坐位桌椅,置上茶水滴心和礼品。

云门的符咒入迷入化,笔是最首要的法器。

门开了一条缝,从他的角度,只能看到秦石拿着一封信,神情怔怔的。

言齐有玄晏的教诲,信心实足地上了台,转头一看,云门竟然派了个娇小肥胖的女子下台,对方乃至朝他羞怯地笑了笑。

秦石嘲笑:“神武营都是我的弟兄,他们如果有个好歹,我如何独活?!”

清敏端着太极金印上前,各门派顺次将宝贝放进托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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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干脆不看这边,目光落向了远处的秦石。

她将草环套在言齐手腕,没掩住嘴角笑意,让言齐看个正着。

转了一圈,各门派都非常共同。轮到云门时,长老模样的人拈着髯毛,将一支笔放出来。

前次洞天大会的魁首是玄天门,夺魁的是清鸿。这回世民气知肚明地没提起他,而是四周寻觅玄晏等人,企图事前参议,探查秘闻。

秦石沉声道:“我好歹是神武营主将,这点小把戏都看不穿,如何带领弟兄们凸起重围?”

一排十余人,唯有两个比较显眼。一个是站在最东边的少年,端倪飞扬,双目炯炯有神。另一个是站在最西边的疤脸男人,神情冷肃,自有一股飘然出尘的意味。即便他面貌有损,仍然能让看向他的人不敢慢怠。

玄天门办了无数次洞天大会,每次前来,门下弟子都是满满铛铛,令人羡慕不已。现在却只要稀稀拉拉的十几人一字排开,样貌精力也比不上之前,当真是世事无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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