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一想,唤来松针,递过一囊袋,交代道:“你送到海军妹那儿,就说是我恭贺她晋位真传。”
这一行动,不由引得连河吐槽:女人,特别是有姿色的女人,公然是走到那里,都占上风。
自古以来,红颜祸水,可谓不假。
许是见惯明河入定,且他修行存思、观神,以求入定的《禹余天洞玄无极锁神放心真法》日久,现在还是学样,默诵口诀,统统竟水到渠成,顺畅非常。
年青者约莫二十出头,法号元吉,炼气四层;年父老法号元洪,更是炼气七层修士。
松针、松果从典造房领来朝食,乃至连一应洗漱,都筹办齐当。
二来,魂穿此界三年多,耳濡目染明河如何修行,早就习觉得常。
“切!”赑屃不屑道,丢了句,“假狷介,修道就不娶妻了?那太初黄帝他白叟家,还留下《素女经》呢。”
既如此,就借此机遇,还上一份情面。
玄真观,两日接连两位弟子晋位真传,但是少有之大丧事。
便叮嘱两人:“此等奉侍之事,今后没我要求,不消筹划,我自来便是,你们尽管卖力茶饭支付、人客回话便可。”
“呱呱,不对哩,不久前小妖我在武陵大山里,偶然听一老衲人自言自语,说甚么六合末劫,封神杀戒要到了。”
竹叶舟化作一道青光,消逝于浩渺青冥。
“他倒是不担搁。”连河听后,心下嘀咕。
一来,他宿世本就对道家修炼颇感兴趣,也曾以居士身份在道观小住过。
“真是大手笔!”
水韵儿,达至“道通三真、气涌祖窍”境地,晋位真传弟子。
“还是嬷嬷见多识广,所料不差。”水韵儿看着松针受命送来囊袋,蹙着眉苦笑,“这位连师兄,果然脾气大变,于情面油滑老道不说,更是心机周到,智谋甚远。”
跟从两位上宗仙使,连河、水韵儿带着各自孺子、丫环,登上一架由竹叶炼化的飞舟,缓缓升空,离了玄真观。
他虽未真正修行,却也晓得,情劫,乃修士一大劫。
或许是连河所言在理,赑屃未再接话。
最大辨别在于,仙器经历纯阳雷劫,包含一道仙元,用仙元差遣,更加便当。
不然,换做任何个从那科技昌明的天下,来到这个仙道天下,虽说心下再如何猎奇、渴慕,也不成能一下子适应、接管。
他自了然此女之前曾多次全面明河。
最后,还不是全真派走平静有为、削发修行之道,正一派不还是持续不由婚娶,不废双修的道?
“历六合大劫而灵性未泯者,为太虚宝贝。”
看也不看道:“老鼋,又瞎咧咧甚么,甚么我未婚妻,你别乱点鸳鸯谱,这但是我们修道之士的大忌讳。”
心下有了定夺,连河就不再多想,持续打坐修行。
本来天下,道修之士关于婚嫁、双修争了几千年,不还是无果。
但好巧不巧,他接办这身躯,凝集真气所用灵贝,恰是此女所赠,二人就此又结下因果。
“果然?”赑屃大吃一惊,“缘何这方六合与当初道祖预言,竟不一样?但是生了甚么变数?说来也怪,这么多年,本大王竟从未接到大道君法谕?”
连河心想,看来今后再找合适机遇,还清这份大情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