措置不好,轻则大道难有寸进,蹉跎光阴,终成白骨归于黄土;重则自毁道基,永堕三世尘凡。
这么看来,他以魂体,跟着明河糊口在此界三年多,也不算好事。
既如此,就借此机遇,还上一份情面。
提及来,水韵儿比他早入门,也不过三个月。
“历六合大劫而灵性未泯者,为太虚宝贝。”
连河心想,看来今后再找合适机遇,还清这份大情面。
这时,守门的松针来回话,说元真主持已向仙宗传讯,按常例短则三日,长则五日,就有上宗仙使前来,引走真传弟子。
“六合大劫?”
“他倒是不担搁。”连河听后,心下嘀咕。
“弥罗派,距玄真观另有百里路程,两位师弟、师妹,坐稳了。”
“果然?”赑屃大吃一惊,“缘何这方六合与当初道祖预言,竟不一样?但是生了甚么变数?说来也怪,这么多年,本大王竟从未接到大道君法谕?”
固然说雪中送炭,与锦上添花不成同日而语,但能还一点是一点。
次日凌晨,东方漫天朝霞。
吞天蟾俄然插话,让连河与赑屃都吓了一跳。
再听松针汇报,言说松子昨下黑连夜就被赶下山,内心没起一丝波纹,只是点头暗见晓得了。
连河偶然在这话题上磨嘴皮,因为此种辩论,实在无益。
虽说连河是实打实的,初次切身材味修行糊口,并未感到涓滴非常与不适。
二来,魂穿此界三年多,耳濡目染明河如何修行,早就习觉得常。
松针、松果从典造房领来朝食,乃至连一应洗漱,都筹办齐当。
松针、松果点头应下,便俱辞职。
况他修行之人,何必耽于男女风月之事。
赑屃起家,在石桌上来回走动,口里念念有词,似在冥思苦想。
一旁桂嬷嬷也瞪大眸子,半天合不拢嘴,只要丫环坠儿,欣喜若狂。
连河听此,点点头。
这一行动,不由引得连河吐槽:女人,特别是有姿色的女人,公然是走到那里,都占上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