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私有此话下官就满足了,只望国公将来有朝一日,能记着天下百姓百姓,那么不管下官做甚么,都不会悔怨了!至于眼下的环境,国公大可权当功德多磨吧!想必史相定不会让我等绝望的!”高怀远感喟一声由衷的笑道。
高怀远眼看太子挺剑刺来,他实在也早有筹办,而他的身后官兵这个时候齐声收回一片惊呼,陈震更是窜上来叫道:“都统谨慎!”
“高都统,卑职……”陈震来到高怀远面前,一边帮他包扎手上的伤口,一边想说点甚么。
太子望着高怀远忍不住嘲笑了起来:“哼哼……本来是你,那么我来问你,你为何要派兵将本宫囚禁于太子府当中,难不成是你要造反不成?”说着将手中的剑又抬了抬,对准了高怀远的胸口位置。
高怀远面不改色的抱拳笑道:“想必太子殿下必然是曲解了,末将也是听闻传言,有人想要谋刺于太子殿下,故此才受命派员来庇护太子殿下,又何来造反之说呢?太子如此冤枉我等将士,恐怕会寒了将士们的心呀!现在刺客尚未捕获,为了太子的安然,还望太子暂回府中安息,待到殿前司捕获了刺客以后,自会当即撤兵回营的!”
但是高怀远随即便打断了他的话:“我的伤不要紧,不过一点皮外伤罢了!陈统领不必说了,陈统领你们的难堪之处高某天然清楚,大师能守在这里,受得委曲我更是明白,你们在这里,我也就放心了!这里就有劳诸位了!”
看到高怀远由衷的笑意,贵诚恳情好了很多,也不再缠着高怀远了,推着高怀远道:“明天到现在也没见你歇息一下,我便权当功德多磨吧!你还是快快歇息歇息去,估计这几天你想好好睡一觉是没机遇了,我但是能够随时躺下睡大觉的,可贵郑清之不会来逼着我又啃书籍了!”
陈震心生感激,点点头道:“多谢大人谅解,这里交给我等好了,即便是只苍蝇,也定要它飞不出来!”
高怀远舒舒坦坦的好好伸了个懒腰,在一张床上躺了下来,枕着胳膊闭上了眼睛,这两天下来,到现在他才算是脱了甲胄,总算是能够伸伸懒腰了!放下了这些苦衷以后的他没多久便鼾声高文了起来,随即便进入了梦境当中。
太子听罢以后,真是怒从胆边升,被气晕了头,二话不说抬手便朝高怀远刺去,口中接着喝道:“找死,难不成你真当本宫不敢杀你不成?”
太子也是气急而发,虽说刺出了一剑,但是也没想过真的就杀了高怀远,并且他千万没有推测高怀远如此硬气,竟然用肉掌生生抓住了他的剑刃,令他再也没法拔回宝剑,并且看到了高怀远手中的鲜血以后,他顿时有点被吓到了,提及来他长这么大,没事的时候也学了一些剑术,但是却向来没见过这么鲜血淋漓的场景,一下子勇气便顿时消逝无踪,用力拉了几下以后,没能将剑从高怀远的手中夺返来,因而赶快放手放了剑柄,面色惨白的后退了几步,指着高怀远颤声叫道:“你是个疯子!”
太子神采惨白,看了看高怀远,目光中充满了痛恨和惊骇的神采,用力的盯了高怀远一眼以后,张了张嘴,终究却没有说出一句话,然后被他的侍从们簇拥着再一次返回了太子府,这一次他的“突围”行动再一次以失利而告终,太子府大门再一次咣当一声被关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