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高怀远不躲不闪,眼看太子的剑就要刺入他的胸口的时候,只见他左手猛的一抬,一把便握住了太子的剑刃,如同铁焊普通,令太子手中的剑再也没法寸进,而他的手也当即被锋利的剑刃划伤,一股殷红的鲜血随即便从指缝当中流了出来,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,引得世人一片惊呼之声。
高怀远面不改色的抱拳笑道:“想必太子殿下必然是曲解了,末将也是听闻传言,有人想要谋刺于太子殿下,故此才受命派员来庇护太子殿下,又何来造反之说呢?太子如此冤枉我等将士,恐怕会寒了将士们的心呀!现在刺客尚未捕获,为了太子的安然,还望太子暂回府中安息,待到殿前司捕获了刺客以后,自会当即撤兵回营的!”
高怀远舒舒坦坦的好好伸了个懒腰,在一张床上躺了下来,枕着胳膊闭上了眼睛,这两天下来,到现在他才算是脱了甲胄,总算是能够伸伸懒腰了!放下了这些苦衷以后的他没多久便鼾声高文了起来,随即便进入了梦境当中。
太子望着高怀远忍不住嘲笑了起来:“哼哼……本来是你,那么我来问你,你为何要派兵将本宫囚禁于太子府当中,难不成是你要造反不成?”说着将手中的剑又抬了抬,对准了高怀远的胸口位置。
而跟着他的那些护圣军将士,看到高怀远如此硬气,也都当即附声叫道:“恭请太子殿下回府!”
“何事如此惶恐?出甚么事情了?”高怀远不待李若虎说话,便当即问道。
看着贵诚有些忧?的神采,高怀远笑了起来,贵诚确切成熟多了,已经学会了在人前粉饰本身的情感了,如此一来他便没甚么好担忧的了!史弥远确切为贵诚做了很多,但是非论他做了甚么,都抵挡不住他高怀远和贵诚自小以来建立起来的这类深厚的豪情,恐怕打死史弥远他都想不到,他现在苦心运营之下,却在为本身培植出一个更强的仇敌,迟早有一天,他会是以而悔怨不迭的!
贵诚被高怀远的话打动的一塌胡涂,点点头道:“我记着了,放心吧!我不会乱了分寸的!明天史相确切过来了,和我说了很多,包管要将我扶上皇位,还说定要帮手我如此,总之对我的态度甚为不错,假定不是你奉告我那么多事情的话,保不准我此次真要被老贼给蒙蔽了!
太子听罢以后,真是怒从胆边升,被气晕了头,二话不说抬手便朝高怀远刺去,口中接着喝道:“找死,难不成你真当本宫不敢杀你不成?”
贵诚亲手拆开了高怀远手上的绷带以后,看到他的掌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儿,直到现在还在沁出鲜血,从速将上好的金疮药为他敷上,又亲身用绷带将他的手给包扎了起来,有些忧?的说道:“难不成非要流血不成?”
高怀远摆摆手道:“罢了!不必大惊小怪的!对于太子来讲,也是气不过罢了,怨不得他甚么!成国公就莫要挂怀了!”
看到高怀远由衷的笑意,贵诚恳情好了很多,也不再缠着高怀远了,推着高怀远道:“明天到现在也没见你歇息一下,我便权当功德多磨吧!你还是快快歇息歇息去,估计这几天你想好好睡一觉是没机遇了,我但是能够随时躺下睡大觉的,可贵郑清之不会来逼着我又啃书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