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恐是针对郑家的。
郑泽昭看看她与郑泽瑞,在房里缓缓踱了几步,半晌方说:
“没甚,只是不能与父亲见上一面我内心总归是不结壮,别的,父亲在雍州任上,出了此事,雍州的总管也应被问责,其或是被牵涉此中,或是将本身摘个洁净,不过纵观毅郡王其人,应不是落井下石之辈,可为何到现在,仍未有他进京的动静?”
邓环娘叹了口气,临时也只能如此,一时几人移去偏厅用饭,邓环娘只用了小半碗粥便吃不下了,明玥好劝歹劝才让她又吃了些点心,饭后在院里转了一圈便由邱养娘先陪着归去歇下。
“怎会如此?”邓环娘内心头一沉,有些着慌:“那不是看望不成了?”
“我也不知”,郑泽瑞挠挠头:“我去时刺客已经跑了,我与吴镶带人去寻,确切没寻到。”
郑泽昭看了他一眼没答话,明玥却轻声说:“临时应是不会,突厥虽大败,但其根仍在,况高句丽未平,还远不到高枕无忧的时候。”
郑泽昭说完,明玥不由看了看郑泽瑞,郑泽瑞起家道:“我赶往都城之前,确切先去了雍州一趟,可获得的动静是王爷并不在雍州,好似半月前便去了边疆,应是还不晓得此事。”
“母亲也不必过分担忧,御史台分了三院,当首的台院职掌有四,此中之一便是审判皇上指命的案子。审明后或上奏皇上,或移交大理寺讯断,这中间不叫刑部插手也是有的,况审理时也非御史台一方做主,还要与中书和门下两省之人一同受理,公允应不会太大,母亲且先沉下心来,等明日见过了二伯公和四叔公再做筹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