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乔笑了笑,安抚她:“毕竟你当时急着去找我,只怕也没将她的事放在心上。”
“可本日一番,倒像是她召而不还。违逆了白颜的意义,只为了本身那点猎奇心?”柳初年挑了挑眉,“你们信吗?”
“对。”柳初年咬了咬唇,“当初她在我面前演的那一番戏可真是好,竟硬生生地骗过了我。”
白卿看着像是在正儿八经会商事情的两人,俄然感觉那里有些不对??
柳初年点了点头,自嘲道:“当初她那么利落地把廖九娘给推出来,打着白颜的名义共同着我们摒挡了廖九娘,乃至涓滴不顾凤钺,倒让我把她给放过了。”
南乔不动声色地摇了点头,白卿抚掌笑道:“若她真是这类人,白颜如何会委以重担,派她跟着廖九娘?这可真是自相冲突了。”
“我赶上了白颜。”柳初年眯了眯眼,解释道,“精确来讲,是偷听到她与阳春在说话。”
“白颜问阳春,为何她处理了廖九娘之过后不肯回楚国?”柳初年顿了顿,而后缓缓地几近说道,“阳春笑着对白颜解释,说她只是对秦国的伶人大比太猎奇了,以是想来看一看……这就风趣了。”
南乔沉着地阐发道:“以是阳春底子就是烟景的人,烟景底子没把凤钺放在眼里,以是重新到尾她都没有想过要救凤钺,她只想借着廖九娘的保护与仁佳暗害勾搭罢了。也恰是以,她非常敏捷地帮你们摒挡掉廖九娘,毕竟廖九娘已经毫无用处了。”
南乔一看她这模样便认识到此事非同小可,握着她的手微微收紧:“她们说甚么?”
“这的确是风趣极了。”白卿也听出了她话中的深意,笑容中带上了些冷意,“若我没记错的话,当初阳春给出的留在南梁的来由的确是要来此次的伶人大比,可她的意义却句句指向白颜,表示我们是白颜令她留在南梁、令她前来秦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