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七四章傍身[第1页/共2页]

林勋目送着安亲王一行远去,转头问贵妃,“吕继伟克日受安亲王架空,他正愁闷,清风随吾去他府上一叙,也好解他忧愁。”

“等等,丞相这就要走?”安亲王若追打落水狗一样,穷追不舍,梁子已结下,还不如挑了然痛快,“丞相与将军竟是这般交好?不及中午已下朝,把酒言欢至此点,不知席间都会聊些甚么?以本王的体味,丞相惯不会屑于说些辞曲雅韵之俗趣,那会不会是聚论朝政呢?”安亲王似笑非笑,神情叵测,“暗里论政但是五马分尸的罪恶,丞相可要把稳啊。皇上比来心气不顺,本王再提示你一句。”

皇上?皇上还不是你手中管束的木偶?吕继伟只是拿冷眼扫过对劲的安亲王,“王爷还需自我保重才好。”一语警示后,回身拜别。

“本王必当风生水起,谢丞相美意了。”北风将安亲王豪气冲天的的话吹送到吕继伟耳中,吕继伟气急废弛,恨不能安亲王毙命于当前,人老知天命,他信赖终有一日恶人会有报应的。

安亲王末句话里意味庞大,然于他们二人之间,又是简朴了然,安亲王不过是责怨吕丞相与他的分歧不但未见弥合,反倒是渐行渐远。吕继伟冷哼一声,不能苟同,他旁若未闻,只道本日之干系,“老夫从将军府回吾府上,此路乃比来最快之地,难不成因了安亲王还要改了路程不可?再也说了,刘紊当街伤人,世人有目共睹,为官者父母心也,老夫又岂能熟视无睹?”吕继伟瞥了一眼安亲王,皮笑肉不笑道,‘当初小儿出错,老夫苦苦相求,王爷如何与老夫说道,王爷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?“

侍从紧上两步,垂首恭敬道,“天寒风凉,王爷该回府了。”

吕继伟说完,也不待安亲王覆信,便自顾自也不见礼退身。

“不要说的那么刺耳嘛,都城里繁华荣盛,哪来的村落野驴啊?本王不过是看在这么多年的友情,美意提示你罢了,你怎地倒像牲口一样就爱咬人,这可不好,本王喜好逆来顺受的人。”安亲王轻描淡写几言便把吕继伟打发的无言以对。

安亲王刚才回神,瞄过刘紊一眼,命他起了身。

”本来吕丞相是记恨那桩子旧事。“安亲王轻笑,望着吕继伟的眼神微有轻视,”本王就迷惑呢,丞相到底是为了哪般方与本王斤斤计算,好似有前嫌一样。“他抬头看天,天上乌云堆积,冷意更盛,”吕庆错不该屡教不改,屡有人次参告吕庆,俘虏良家女子,更是以伤及诸多无辜,更可爱的是,吕庆身为官家后辈,竟亲设赌馆,害得百姓倾家荡产,家破人亡。本王已对丞相明旌表示过多次,丞相对此不可否定,又何必为了不争气的儿子置气?“

“相公觉得吕继伟会有此意?此事一个巴掌拍不响。吕继伟心机深如井,一起不好揣摩,二则,吕继伟到底年龄已高,如故意灰意冷,反倒是我们自作多情了不是?”

吕继伟暗淡的面色与灰沉沉的苍空如出一辙,他挥挥袖子,只恨当初识人倒霉,“王爷说的极是,繁华都城哪能容得牲口撒泼,迟早有一天那牲口会遭到经验的。老夫拭目以待。”

“清风信吾一次,我们趁热打铁,马上就去宰相府,吕继伟如故意缔盟,他必会出门相迎,若偶然,便也只能退一步重新安插。”

林勋冷不丁道出这番话,贵妃一时还没醒神,她茫然道,“去宰相府?”稍一深思,方真正明白林勋话里的意味,他是要她与吕继伟结成联盟,对于自我独大的安亲王。然,前尘旧事桩桩件件浮上心头,且不说她有顾虑,就是吕家也不见得能采取林勋的建议,吕家与安乐公府自来政见反面,暗里,哥哥张吉照更是与吕庆屡起杠子。吕家可否放下旧怨,还是两说着呢。再而言之,吕继伟心机如千年狐狸,已经湿了一次鞋,他还能信赖缔盟一说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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