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七四章傍身[第2页/共2页]

吕继伟说完,也不待安亲王覆信,便自顾自也不见礼退身。

吕继伟气的差点吐血,他下颌的胡子被风吹拂,刚好袒护了它的颤栗,“王爷卸磨杀驴是吧?老夫混就这么多年,岂能甘心毁在一介长辈手上?我们骑驴看唱本,走着瞧。”

林勋冷不丁道出这番话,贵妃一时还没醒神,她茫然道,“去宰相府?”稍一深思,方真正明白林勋话里的意味,他是要她与吕继伟结成联盟,对于自我独大的安亲王。然,前尘旧事桩桩件件浮上心头,且不说她有顾虑,就是吕家也不见得能采取林勋的建议,吕家与安乐公府自来政见反面,暗里,哥哥张吉照更是与吕庆屡起杠子。吕家可否放下旧怨,还是两说着呢。再而言之,吕继伟心机如千年狐狸,已经湿了一次鞋,他还能信赖缔盟一说吗?

“等等,丞相这就要走?”安亲王若追打落水狗一样,穷追不舍,梁子已结下,还不如挑了然痛快,“丞相与将军竟是这般交好?不及中午已下朝,把酒言欢至此点,不知席间都会聊些甚么?以本王的体味,丞相惯不会屑于说些辞曲雅韵之俗趣,那会不会是聚论朝政呢?”安亲王似笑非笑,神情叵测,“暗里论政但是五马分尸的罪恶,丞相可要把稳啊。皇上比来心气不顺,本王再提示你一句。”

安亲王刚才回神,瞄过刘紊一眼,命他起了身。

侍从紧上两步,垂首恭敬道,“天寒风凉,王爷该回府了。”

”本来吕丞相是记恨那桩子旧事。“安亲王轻笑,望着吕继伟的眼神微有轻视,”本王就迷惑呢,丞相到底是为了哪般方与本王斤斤计算,好似有前嫌一样。“他抬头看天,天上乌云堆积,冷意更盛,”吕庆错不该屡教不改,屡有人次参告吕庆,俘虏良家女子,更是以伤及诸多无辜,更可爱的是,吕庆身为官家后辈,竟亲设赌馆,害得百姓倾家荡产,家破人亡。本王已对丞相明旌表示过多次,丞相对此不可否定,又何必为了不争气的儿子置气?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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