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道:“不幸见的,千娇百媚的侯府蜜斯才嫁过来几个月就被磋磨得瘦得只剩把骨头了,我们三夫人一心折侍佛祖,还不晓得呢。如果晓得了,在佛祖面前嘀咕几句,磋磨我们五姑奶奶的人还不得被天打雷劈?”
赵菲菲的脸顿时通红,大大的眼睛里盛满泪水,却又倔强地咬着嘴唇,好似受了多大的屈辱似的。把郁氏给心疼的呀,怒声喝道:“这是本夫人的外甥女,天然是这府里的主子,是你等奴婢能欺辱的吗?”
“我的瑜儿天然是非常孝敬的,至于沈氏,哼,她不气死我就不错了。”郁氏猛拍着椅子把手,想起了哭着而去的外甥女,“去瞧瞧菲菲如何样了,不幸的孩子这是受了本夫人的扳连遭了无妄之灾了。”
郁氏顿时大惊,“有,有这般严峻?”
永宁侯沉着一张脸,先是瞅了瞅郁氏,然后一挥手把屋里的下人全都打发下去了。郁氏就更奇特了,“侯爷,真出事了?”脸上充满担忧。
永宁侯的神采这才好了一些,叮咛道:“去瞧瞧世子爷在不在府里,如果不在去国子监找一找。”为免夜长梦多,还是从速把沈氏接返来吧。
沈氏这个儿媳他固然见得未几,但印象却不错,恭敬有端方,传闻还通诗文。再对比自个老妻的德行,永宁侯是一点都不信郁氏所说的话。
小贱人,既然有本领回娘家,那就一向住着吧,希冀着她去赔罪报歉,去接?休想!
“夫人如何提及气话来了,世子爷和世子夫人对您可都非常孝敬呢。”虽晓得婆媳反面,做下人的却不得不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