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冤枉……”

“雪鸢,你来脱手。”陆景宁低声叮咛:“我要赫连氏活不过今晚。”

陆景宁的力量很大,那一巴掌牟足了劲,直接将佟妃打倒在地,捂着脸不成思议地瞪着她。

雪鸢踌躇:“公主,这会不会太重了?如果郡王入宫告状,奴婢担忧会连累您。”

“皇上?”二人慌了。

使得赫连氏不敢等闲开口。

还是给陆景宁赔罪,赫连氏就跟吞了死苍蝇似的难受。

御花圃的事还是闹到了南梁帝面前。

说到这陆景宁悄悄抽泣起来,哽咽道:“阿宁这才一时胡涂,脱手打了两人。”

刚好这一扼杀气被赫连氏捕获,她慌了,刚要开口大喊却被雪鸢给堵住了嘴。

只见陆景宁倒在了雪鸢怀中不省人事。

佟妃内心恨死了陆景宁。

他实在是太忙了,没工夫去找宫人们鞠问,只想耳根子有个清净。

就凭她刚才说的那些话,就足以让南梁帝大怒了。

“皇上面前若敢欺君,便是极刑,佟妃娘娘可要考虑清楚再说话。”陆景宁一句话堵得佟妃神采微变,几次欲言又止,终究还是怕了,冲着南梁帝叩首:“臣妾知罪,皇上,臣妾许是词不达意让公主曲解了,臣妾本意是但愿劝公主节哀。”

佟妃忘了,她已经不是四妃之首的瑾淑妃了,在身份上的确不如陆景宁的公主位份高贵。

赫连氏瞪圆了眼,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:“你说甚么?”

“皇上,当时御花圃人来人往,不能听信佟妃一人之词,皇上能够召见宫人们鞠问。”陆景宁梗着脖子,一副不平气的模样,倒让南梁帝有些哭笑不得:“你说吧,朕听着。”

“胡说,父亲必然会返来的,谈甚么节哀。”陆景宁气得腮帮子鼓鼓的,手指着赫连氏:“另有你,亏我之前恭敬你,没想到你竟敢鼓动佟妃,私底下抱怨因父亲失落,迟误了嫣儿的婚事。”

“皇上,臣妾冤枉啊,只是美意劝说公主几句,谁料公主发了疯,以身份逼迫,臣妾好歹是服侍您几十年的,托大称一声长辈,岂料惹怒公主,众目睽睽之下将臣妾和慎郡王妃打成这副模样。”

“以下犯上?”

赫连氏低着头,不知为何本日总感觉南梁帝看她的眼神有些寒意,仿佛另有几分杀气。

赫连氏神采一僵,这是要她赔罪了。

南梁帝揉着眉心,眼底是讳饰不住的烦躁,特别是听着佟妃哭哭啼啼的,本来佟妃年纪就大了,脸上画着精美的妆容才勉强遮住了眼角的细纹,这么一哭,脸上的妆容早就乱成一团,毫无美感,也让南梁帝实在是没有顾恤之心。

赫连氏惭愧难当的被人抬出来,硬是扣在了长板凳上趴着,陆景宁站在廊下目光死死的盯着赫连氏,眼底乍然划过杀气。

“父亲存亡不明,皇上命令全都城要替父亲祈福,而你们却在这谩骂父亲,本公主本日就好好经验你们!”

“对!”陆景宁一脸傲气:“本公主乃正一品诰命公主,而你不过是从二品庶妃,胆敢对本公主大喊小叫,不是以下犯上是甚么?”

雪鸢点头:“是,奴婢定会让赫连氏活着出宫,活不过彻夜!”

赫连氏是一声不敢吭。

南梁帝看向了陆景宁:“阿宁,你有甚么可说的?”

“长辈?一个妾室算甚么长辈,依本公主看,这佟家人的端方真是不如何样,小小的妃嫔竟敢自称本公主的长辈,真是笑死人了!”陆景宁连赫连氏的面子都不给,当众呵叱,指着她一并说:“跪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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