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!”陆景宁一脸傲气:“本公主乃正一品诰命公主,而你不过是从二品庶妃,胆敢对本公主大喊小叫,不是以下犯上是甚么?”
“我亲耳闻声,还能有假?”陆景宁反问。
佟妃朝着赫连氏使了个眼色。
南梁帝看向了陆景宁:“阿宁,你有甚么可说的?”
赫连氏急着说:“公主,佟妃娘娘还是您的长辈……”
连带着赫连氏的身份也跟着往下贬。
本日算她失策,栽在了陆景宁手里。
佟妃内心恨死了陆景宁。
“回皇上话,本日阿宁在御花圃偶尔佟妃和慎郡王妃,佟妃说甚么人各有命,让阿宁节哀,说父亲就是个早夭的命,还说阿宁和母亲孤儿寡母将来会被嫌弃……”
“皇上面前若敢欺君,便是极刑,佟妃娘娘可要考虑清楚再说话。”陆景宁一句话堵得佟妃神采微变,几次欲言又止,终究还是怕了,冲着南梁帝叩首:“臣妾知罪,皇上,臣妾许是词不达意让公主曲解了,臣妾本意是但愿劝公主节哀。”
“皇上?”二人慌了。
说到这陆景宁悄悄抽泣起来,哽咽道:“阿宁这才一时胡涂,脱手打了两人。”
就凭她刚才说的那些话,就足以让南梁帝大怒了。
雪鸢点头:“是,奴婢定会让赫连氏活着出宫,活不过彻夜!”
赫连氏心一惊,抬开端看向南梁帝时,见他眼底的杀气讳饰不住,吓得从速说:“公主曲解,我……我不是这个意义。”
陆景宁的力量很大,那一巴掌牟足了劲,直接将佟妃打倒在地,捂着脸不成思议地瞪着她。
南梁帝脸上顷刻间凝上冷霜,眸光锋利地扫视赫连氏和佟妃二人,两人吓得身子一抖。
还是给陆景宁赔罪,赫连氏就跟吞了死苍蝇似的难受。
只见陆景宁倒在了雪鸢怀中不省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