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少夫人看了看不远处的赵卓,竟叹了口气:“阿婶早逝,这些年阿叔带着我这堂妹替殿下守着胶东,一走便好些年不归,大母赵老夫人如何不牵挂,方返来时,拉着阿卓,心肝肉的,哭得谁都劝不住。”

见时候还早,徐氏少不得聘请姜灼去府上做客,倒是谭嬷嬷又提及,这几日小郎似染了风寒,请姜灼帮着瞧瞧去。

“阿娘,方才舅母说了,女儿家自当学好端方,可也不能失了天真,现在老夫人回屋歇着去了,舅母让我和mm松快一些,不消再惺……那甚么态了。”大女郎一边说话,一边偷眼瞧徐氏。

再随了徐氏回到后花圃,姜灼瞧见此时已没了方才的鼓乐喧天,倒尽是丝竹之音,甚是动听,再一张望,本来徐老夫人已然分开,只剩徐少夫人带着世人,边听着丝竹,边说着闲话。

“我便说你是个豁达的,”徐氏赞了句:“实在不消拘泥于所谓官职大小,以灼灼医术,另有……今后怕没有进阶之路?”

徐氏笑笑:“阿卓如许的,倒不是普通人能配得上。”

姜灼脸“腾”地便红了,不免揣测,莫非徐氏也知她与诸葛曜之事。

一时曲终人散,姜灼便随徐氏告了辞。

姜灼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松了口气,看来徐氏并未吃透秘闻。

禀退摆布以后,徐氏便拉着姜灼道:“听我家大人之意,本朝从未出过女官,这一回算是捅破了天,传闻为了此事,朝中颇起纷争,有几位陈腐老臣乃至痛哭流涕,圣上似被说动,如此一来,怕是你进宫以后,官职一定会高。”

本来姜灼便已筹办了,再择日亲身登门称谢,这一回既是顺道,自是立时应下。

“想来胶东真是钟灵毓秀之地,竟养出阿卓这般好品德,”徐府一名妇人这时凑到跟前,笑着道:“想是她将近及笄了吧,可惜我们府上人丁不旺,若再有一名郎君,定要娶了返来,若得这等新妇,竟不知多大的福分。”

姜灼忍不住偷笑,转头看看谭嬷嬷,公然发明,她脸上很有几分不安闲。

“怎得才一会工夫,便将嬷嬷教得端方全忘了?”徐氏用心唬着脸问。

“有一事,我当要叮嘱于你,”徐氏靠近了些道:“徐氏一族一向推戴胶东王,倒不尽是因为王昭仪与我阿爹乃姑生舅养,而是胶东王品德朴重,一心为公,乃不世出的君王之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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