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灼无法地瞧着赵卓,竟不想她倒是肯将话说得这般直白,也是叫人哭笑不得。

“听得说娘娘自小便和国丈一起,随圣上去了胶东,且一向住在胶东王府,想是并不知长安城之事,特别那些宫中内斗一类。”平阳公主笑道。

“那便如何呢!”姜灼无法,刚才不跟着赵卓出去,这会子更出不去了,可不是一到外头,少不得与平阳公主撞个正着,转头说不得平阳公主又起狐疑,觉得本身算计她。

听到这里,姜灼不免好笑,毕竟出身礼乐大师,赵卓的应对实在全无讹夺,方才怕是在信得过的人跟前,才用心要撒娇来着。

“这是小女一名mm。”姜灼笑答。

“另有这事?”赵卓吃惊地问道。

平阳公主忙道:“娘娘过分自谦了,平阳怎敢指教娘娘,本日只是为拜见娘娘,说不得平阳托大,若按官方百姓的说法,娘娘乃是平阳弟妇,一家子亲眷,少不得要靠近一些的。”

赵卓倒是很有兴趣地问了一句:“不如请公主说一些来?”

“平阳拜见皇后娘娘。”从正殿传来平阳公主的声音。

殿外俄然传来禀报:“娘娘,平阳长公主求见!”

“娘娘从速出去见一见吧,毕竟她是圣上的亲姊。”姜灼扶了赵卓下了长榻,立时有寝殿外站的宫女出去,为赵卓穿了鞋履,又重新整过外裳。

倒是阿珠非常惊奇地瞧着赵卓,恐怕没想到,她会讲出这些来。

听到这里,姜灼心下实在纳罕,平阳平日是个目中无人的性子,向来她只要得人吹嘘,如何这会子肯纡尊降贵,竟不遗余力阿谀起了赵卓,且叫人听得,只感觉恶寒。

倒是平阳公主这时又道:“之前便听母后提过,赵家女郎不但秀外慧中,端庄得体,更是气质脱俗,本日再见到娘娘,平阳竟然如见天人普通。”

话没说完,赵卓又“哈”地一声笑起来:“灼灼,本来你另有怵怕之人,我瞧着你更加成心机了!”

“不过嘛,内宫分歧别处,少不得还要进些嫔妃,说不得今后,又得添了是非。”

“那便成,我们便说说梯己话,听我阿姐之意,圣上已然定下,大婚以后便要下旨册封你了,”赵卓拊掌笑道:“本宫可对劲着呢,今后说不得,灼灼竟要称我一声‘姐姐’呢!”

“随我一起?”赵卓又拉住了姜灼的手,显是想让她跟出去。

不过赵卓终是没再勉强姜灼,只带着身边宫女出去了。

“若娘娘真想听,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,便拿当今那位胶东洛太厥后讲吧,当日人家可打好主张,搏命拼活想当太后,那胆量大到,敢让洛氏一族矫旨推诸葛庸上位,未想还差点让她得了逞,我母后那会子真真不幸,被关在殿内,连瞧个病都没体例,比囚徒还不如。”

“以是啊,娘娘在宫中,但是要多加防备,特别那些跟在背面的嫔妃。”平阳公主倒是一副关爱口气。

倒是姜灼有些踌躇,纠结半天赋道:“长公主对我成见甚深,只怕小女呈现,反倒惹来人家不快,还请娘娘……”

“多谢娘娘美意,”只听平阳公主又恭敬道:“早在大婚之间,平阳便想着,得空之时,要到赵太常府拜见娘娘,总要向娘娘亲身道贺,未想府中事件繁忙,又怕惊扰了娘娘,竟拖至了本日,是平阳失礼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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