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亦不知,该当有罪。”京兆尹也上前拱手,想是被吓了一跳。
合法姜灼筹算功成身退之际,却不想门帘一挑,有人竟走了出去,世人立顿时前见礼,本来竟是诸葛曜来了。
方太医令瞧过方剂,自是点头,倒是笑了一句:“姜太医实在详确,竟是各种景象皆想到了。”
又过了一时,方太医令带着几名太医出去,见着姜灼,还很有些惊奇,待听得说平阳长公主伤处已然由姜灼措置过,上去瞧过,不免点头,只道幸亏姜太医及时赶到,不然再迟些,少不得要出事。
姜灼立时伸头看了看,倒也明白了,为何平阳长公主脖颈伤口这般深,这弯刀伤人自是短长,此一回逃过一劫,也算是平阳长公主命大。
自是有公主府的人从速在中间服侍笔墨,而凤雏还贴在宝儿中间,神采不安,乃至惊骇。
京兆尹从速上前:“回圣上,臣问过当时在场的公主府侍卫,只说事发俄然,公主刚上马车,便有人不知从那边冲上来,从前面勒住公主脖颈便是一刀,世人不及反应,公主已立时倒地,而那刺客竟趁乱逃脱。”
“脱手为一个,仿佛不远处另有策应,传闻皆身形彪悍,蒙着面孔。”京兆尹禀道。
在场之人,几近皆是倒吸一口冷气,只姜灼已然听乌黎提过此事,倒也不觉有何好惊奇的。
姜灼看了眼凤雏,倒见他一向拿眼在瞧床上的平阳长公主,却不敢上前,尽管紧紧跟着宝儿,显是惊骇得很。
傅光有些吃惊:“臣愚笨,竟是不知此事。”
想是心中焦急,诸葛曜直接走到平阳长公主床边,问道:“阿姐伤势如何?”
“可抓到刺客?”诸葛曜问了一句,脸上显得有些焦灼。
“小女不敢当辛苦。”姜灼忙低下头去。
“无事了,”姜灼拉了拉凤雏有些冰冷的手:“月余以后,公主便得病愈。”
管家领诸葛曜和姜灼进了花圃外的正厅当中,待一落座,京兆尹乃至延尉都已然过来。
傅光走到近前:“圣上,若说是匈奴人挑衅,倒有些蹊跷,这会子他们权势大减,且凉州城各位的兵马就压着他们大境,再是没脑筋,想来那位新单于也不会做出这般损人倒霉已之事。”
这边姜灼还在想着,那里没有想全面,恰好瞧见宝儿捧着玉红膏出去,身后还跟着凤雏。
“圣上,有人在出事之地拾到一把弯刀,上面另有血迹,应立便是凶器。”傅光将一把刀奉到了诸葛曜跟前。
“刺客脱手的几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