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乌黎之意,可不在指责朕,自顾淫乐,却藏匿了良医,将你置于烈火烹油之上,不顾你之感受。”诸葛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。

“圣上要真是感觉没意义,当初就该将这皇位拱手相让,自安闲在地做胶东王。”姜灼嘲弄了一句:“我可觉着,诸葛庸这胶东王当得,竟不要太安闲了。”

“灼灼,让朕再想想,或可寻个别例,叫你这腹中才调得以发挥。”诸葛曜安抚道。

“朕恨啊!”诸葛曜仰过身,仿佛望着头上帐顶:“当这帝王,没意义透了,连敬爱的女人都庇护不得。”

诸葛曜“嗯”了一声,正要拔步往外走,俄然姜灼叫了他一声:“圣上,可否稍做留步。”

“但是已然想清楚了?”诸葛曜皱着眉头问。

这会子已带着人站在寝殿门口的武侍郎小声地催了句:“圣上,该回未央宫了。”

待进到正厅,乌黎自是上前,先谢过姜灼,随即便问:“娘娘,不知公主景象如何?”

“你……”诸葛曜愤恚难当,眼看就要发怒。

“你想过朕的感受没有?”诸葛曜此时声音已然冷了下去。

“你可知,如果被废,会有多么了局?”诸葛曜皱着眉头又问了一句。

诸葛曜冷声道:“猖獗!”

姜灼点了点头。

且不说几番云雨,于二人皆是畅快淋漓,这一刻,便是统统忧?与不悦,都被抛在了脑后,只剩下相互赐与对方的安抚。

姜灼不由打量了乌黎一下,心下倒是叹服,未想这一名,公然是重情重义之人,也难怪平阳长公主能这般傲娇,动辙便一口一个“我夫君”。

没一时,武侍郎得了呼唤,带了一干人等进到寝殿,为诸葛曜梳洗,又为他穿上朝的服冠。

“圣上,圣上。”姜灼小声地叫了几下。

姜灼目光闪了闪,跟着诸葛曜一块起家下床。

“臣妾,求见圣上。”姜灼在内里咳一声,亲身通禀道。

“灼灼,可有何事要说?”诸葛曜立时回过身来,谛视着姜灼。

诸葛曜“呜”了一下,随即又将搁在姜灼腰上的臂膀搂紧了些。

也不知两人何时睡着的,待到姜灼猛地展开眼,阿谁温热的身躯还紧贴着她的后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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