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脱手,我再替你讨情就是!”钱玉忙喝止他,攥紧拳,回身“扑通”一声跪在统领将军马下,“将军大人,求您放了他们!”

钱玉昂首,就见马鸣嘶吼中,马背上为首一人戴红缨盔,穿银甲,面白青髯,宽面正额,手里拿着马鞭,带着一群身着冰冷重甲的兵士,驰到跟前,面无神采地打量一圈后,冷问,“本将军乃大齐摄政王部下驻青阳县城统领,你们……谁是聚众反叛之首?”

钱玉忙感激叩首,“谢将军。”

传闻,那帮人纷繁跪地痛哭流涕告饶,“小人再也不敢了,求将军,钱少爷饶命啊……”

钱玉点头,“将军抬爱,草民只会做买卖,兵士……恐怕做不来。”

拉他的兵士不耐烦了,拿起手中长刀一把将他槊穿了心口,老头儿顷刻双眼瞪出,不成思议地看着本身胸前染了血迹的长刀,不一会儿就没了声响。

那老翁的死尸还扑在地上,须发斑白,双目圆睁,嘴角血迹未干,却被走来走去绑人的兵士当石头似的,踢过来踢畴昔,全无在乎。

“呵!钱家小子,你当本将军是猴么,你说如何做就如何做,本将军的严肃在哪儿!”马背上男人青着脸,望了木雪那边一眼,又看看钱玉,心下了然,嘲笑道,“钱小子,你倒是疼你婆娘,可本将军已经下了令,军令如山,你说收就是收的?来人,去把那恶棍抓住!”

钱家家仆们着了慌,不知所措地看看木雪又看看钱玉,焦心得仿佛火上的蚂蚁,钱玉却神采淡淡,脱下后背排泄血的锦白外裳,“好,我受两百军棍。”

他盔甲上闪着银光,身上肃杀气味太重,吓得在场世人都噤若寒蝉,正自屏气凝神之际,钱玉丢掉手里的刀,伴着哐啷一声响,神采淡淡走了出来,站到他马下,“是我。”

他话未说完,背面一个军曹打扮的男人忙打马走上前,劝他道,“将军,我们是来巡查的,不是来劝人参军的,您看看,时候不早了,我们是不是要快些问清原因拔归啊,何批示使还等着我们训营呢。”

钱玉气得咬牙,“忘恩负义的狗东西,早晓得,本少爷方才直接告结束你!”

“……哎,你不说,本将军倒忘了这一茬。”男人皱眉说着,又看向钱玉,“钱家小子,本将军闻声有人检说,你这里有人私斗,才带了人过来看看,你说说,这些人聚在此处,有甚么由头?”

事情峰回让钱玉有些惊奇,不知这大块头的将军内心头是如何想的,只踉跄站了起来,皱眉回说,“恰是。”

“少爷!”

“真是个被妇人迷胡涂了的窝囊废!”将军恨铁不成钢地气骂道,“枉本将军高看你一筹,现在看来你也不过是个枕在和顺乡里头的□□荡子,好,你既然那么想救你婆娘,本将军成全你!”

“哦?”男人嘲笑,“你小子,还想要替本身讨情么!”

“将军,饶命啊,饶命啊……”

“且慢!”

那兵士气呼呼地把长刀从他身子内拔了出来,喷出一小股血迹顺着那刀刃流了下来,而后他一脚踢开老头,怒道,“贱民多嘴!”而后便去拉其别人。

“哦,你?”头戴银盔的中年将军皱起稠密的眉,盯着钱玉看了会儿,“唰”一声忽地亮脱手中□□,铁枪头蓦地对准了她的鼻尖,声如洪钟,恐吓道,“胆量倒是不小!你可晓得,这青阳县城内,明文规定不得随便持械私斗?来人,把他抓起来打一百军棍,再投水牢里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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