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颠和尚面对着这尊足有小山高的无尘金刚法相,倒是面无惧色,反而眯起的眼睛亮出光彩,现出赞叹之意:“此宝能变无数神剑,现在又现出如此严肃法相,当真神妙非常。”

修行之人如此,有两家或者三家特性的灵宝兵刃更是天方夜谭,想都别想。

白莲衣微微点头行礼并自谦道:“不敢,偶尔见闻罢了,比不上邵先生天生俊才,功法高深。”

佛家修炼不以易学为源,本来就是西方传至中土之法,修法也是自成一派,不与儒门道门不异,就连最开端根本的戒定境,也与道门养气境分歧,练出的是为积储脉轮做筹办的“法气”,和道门玄气比,也只要最开端养气境修炼成气形的模样类似,厥后就截然分歧了。

跟着口中念念有词,经文默诵,在宝杵即将砸下之时,大颠和尚的身躯顿时绽出狠恶的金光,覆盖周身,显出一道圆弧的金光樊篱,覆盖顶上,与落下的重杵相抗。

这周遭得亏都是变幻出的山壁荒漠,如果是实打实的村镇人家,恐怕这一下掀起的尘浪就足以将十余里内的村镇给吹得鸡飞狗跳,一片狼籍。

吴逸听着本来还感觉这法相有些东西,成果一转眼就瞥见这邵元世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,貌似殷勤,又见白莲衣应对极淡,也不免感觉好笑。

金刚宝杵挟着无穷巨力,迎头击下,大颠和尚位在金圈当中,不能遁藏,但见他从怀中取出一根短木棒,插在地上,本身双掌合十,僧袍鼓荡,一张略带福相的胖脸面不改色,面对这如山岳倾倒的杵势,就地盘膝而坐。

还在边观战边调息的邵元世闻言也不由得一惊,转头瞥向白莲衣。

金色宝杵沉如山岳的第一击,与大颠和尚的紧那罗王身相樊篱正面对轰,这一击之力涓滴不逊于方才把邵元世给卷飞的滔天剑雨长龙,但被这寂静持正的法相之光构成的樊篱一挡,竟然硬生生的给挡住了,不但如此,金色樊篱威光之下,那一击庞大宝杵在这番狠恶相抗之下,都未能再有寸进。

这世上真有如此之宝吗?

“唵!”

“女人晓得紧那罗王身相?”

无尘金刚瞋目圆睁,宝杵舞动之下,金色杵身霞光愈盛,蕴着无穷能力,抖擞双臂,全无二话,就将宝杵朝着下方峰上大颠和尚猛砸而去!

高逾百丈的金甲护法力士,傲然矗立,执金刚宝杵,下瞰峰上金圈以内的大颠和尚。

“不错,第一个字说对了,这和尚前程大有可为。”

大颠和尚,挡住了第一下?

三教在邵元世印象里都是泾渭清楚,决然不成能连络在一起修炼的。

天下之大,各大宗门传承悠长,也不是没有人以身犯险,邵元世本身就曾在修炼时听闻过前朝道门有人试图佛道双修,成果反而走火入魔,功力尽丧神智全毁,此类例子三教皆有,更有甚者另有贪多务得,终究堕入妖道的记录。

又是两股巨力相撞,掀起的风波漫涌四周,黄土上扬起沙尘无数,一样也涉及到了吴逸等人地点。

白莲衣暗自瞥了一眼吴逸,应道:“紧那罗王身相,是法相宗六百年前的一个传说,昔年战乱,妖魔四起,百姓流浪失所,有多量妖鬼入侵法相宗名山禅林寺,诡计伤害寺中藏匿的山下灾黎,危急存亡之际,一个梵衲持棍,周身金光环抱,一人一棍,将妖魔扫荡。厥后禅林寺发明这梵衲乃是打扫寺中紧那罗菩萨像的小僧,久对佛像,一朝顿悟出了这刚猛无匹的法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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