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另有闲事要问,宁妃又挤出些许笑意,道:“太后娘娘,臣妾迩来听到谎言,说陛下要选秀……当然,这只是谎言,陛下夙来用心国事,不好女色,想必是没有这个筹算的。”
只见富婕妤捂着脸,不敢置信地看向宁妃。
“就算先前不晓得,昨夜陛下但是歇在她那边,她总不会没听陛下提起罢?”宁妃不依不挠。
归正,宁妃的脸又青了几分。
柳总管一惊,当即闭了嘴。
刚出淑兰殿,宁妃就咬牙嘲笑道:“没想到富婕妤如此牙尖嘴利,本宫之前倒是看走眼了。”
宁妃的病好得极快,前儿个还病得起不来床,明天就活泼乱跳血气方刚了,连向太后存候都精力量儿实足。
太后娘娘乐了:“宁妃你太会穿鞋了!”
诸妃不由掩唇,宁妃回过神来,怒不成遏:“太后你……”
杨妃顿时红了眼,哽咽道:“可太医诊脉的时候都说没题目的,臣妾的身子好好的……”
过了一会儿,燕清绝的表情安静了些,面色也和缓了很多,端起茶杯喝了口茶,俄然说道:“她是如何说的?”
富婕妤嬉笑道:“宁妃娘娘也道陛下昨夜是歇在菊苑的,贵嫔娘娘本日怕是有力起家了。”
“哎,主子这就去办理。”柳总管笑着应道。
燕清绝昨夜被慕容青气了一通,躺了半宿都没睡着,将近上朝的时候眯了一小会儿,做了个梦,梦到之前的一些事,醒了以后就安静了很多,筹算本日抽暇和慕容青好好说。谁料一上朝,群臣激愤,差点血溅金銮殿,闹得他头疼不已。
珍珠也跪着哭道:“请太后娘娘以凤体为重啊!”
“多谢太后娘娘体贴,臣妾好多了。”宁妃想了想,感觉有需求解释一下,以是又道:“夜里被梦魇住了,出了一身盗汗,臣妾没在乎,就着了凉。太医瞧过以后,吃上两天药就好多了。这病来得快,去得也快,不碍事的。”
太后娘娘喝口茶润润喉,摆手道:“去,奉告天子,哀家被他媳妇气得一天都没吃下饭!”
作者有话要说: 大师一起逆了天了
宁妃一脸冷厉,“一个奴婢也敢自称臣妾,也敢在本宫面前称姐道妹的,本宫再不教你点端方,你可真要像太后娘娘说的逆了天了,满嘴淫词艳语,你就是靠这个利诱陛下的吗?”
此言一出,诸妃都不美意义地掩了面。
宁妃老羞成怒:“现在是说善贵嫔的事,如何又扯到我头上来了?”
本日淑兰殿氛围不错,太后娘娘没难堪就让诸妃散了。
诸妃骇怪,就连张妃和杨妃也不由暴露讶色。富婕妤方才那话已经逞强了,谁也没想到宁妃会俄然发难,狠狠地扇了富婕妤一个耳光。
诸妃愣了一愣,唰唰唰,个人跪道:“请太后娘娘以凤体为重!”
诸妃走了以后,太后娘娘仿佛另有点心境未平,想了一会儿以后,俄然桌子一拍,哭道:“家门不幸啊!天子如何就没睁大眼睛好好挑,尽挑些妒妇进宫?哀家命苦啊,被儿子气就算了,还要被儿媳妇气啊……”
富婕妤笑道:“太后娘娘有所不知,陛下最是爱好贵嫔娘娘病时的娇态,昨夜还歇在菊苑了呢。”
诸妃就是那不下蛋的母鸡。
富婕妤还是笑眯眯的,但没有太后坐镇,她还是收敛了些,“宁妃娘娘可别怪臣妾多嘴,臣妾也是想哄太后娘娘高兴,如果像昨日那般,姐妹们一起挨训也不值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