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君澈满脸无法的转过甚来,低眸看得一眼她搭在自个腰间的葱白玉手,满眼宠溺的问:“说罢,今儿个压服为夫,便甚个都依你。”
光亮白净的后背遮讳饰掩露了小半,李君澈正穿戴衣裳,不经意的撇的这么一眼又火气腾腾,无法的叹口气,自说自话:“不幸人呐。”
李君淳见卫静姝神采不好,自个也涨得通红,捂着胸膛前被烫伤的地儿,半响都不出声。
卫静姝嘴巴一噘,眸子子乌溜溜的转,也跟着一笑,跟在他屁股背面追上去。
“不说。”卫静姝松了手,上前一步戳了戳李君澈的胸膛,硬邦邦的。
果不其然,第二日一早旌德帝便遣了宫人来请李君澈进宫训话。
当真是两条大狗,黑黝黝,目光森森,瞧着就吓人。
卫静姝本来是想拿这个威胁李君澈的,哪曾想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,反叫他这模样吓得不轻。
跟着又翻了个身睡了畴昔。
……
李君淳也不究竟想些甚个,受了卫静姝这一顿骂,站得会子,竟然一声不吭的回身就走了。
……
卫静姝眨巴着眼儿,被吓着连连后退。
李君淳一边往阁房走,一边将衣裳都褪下来,淡淡道:“无事,就是叫茶水烫了。”又叮咛道:“取些烫伤药来。”
李君淳将素白的内衫褪了,伸了伸懒腰,只见胸膛大片通红,另有些都褪了皮。
两人晚膳都未用,便又在屋里头荒唐起来。
李君淳闻言眉头微不成觉的蹙起,侧眸看得许锦容一回,不带涓滴豪情的道:“不必了,家里有母亲坐镇不会出甚个事的。”
许锦容是同李君淳一道来京的,只她是个守礼之人,这世子府内无长辈,平素无事她便也不出雁归居。
李君澈在外书房正同两位幕僚说闲事,听得五经报一回宝山居的事儿,不由得眉头一蹙随即又平复开来,只云淡风轻的道:“今后爷不在宝山居,便将二爷拦了。”
就连卫静姝自个都不晓得李君淳这是发的哪门子神经。
她嫁给李君淳一年多了,也未曾受他萧瑟,只肚子一向没得动静,即使内心万般不肯意,可还是咬着牙替他抬了位良妾进门。
只他越是如此知心,许锦容便越是感觉心头难受,若非那年三月三出了那样的事儿,伤及身子,又如何甘心看着别人替他生儿育女。
许锦容的失落李君淳也没重视到,只躺在榻上望着帐顶入迷,心机也早飘去了别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