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卫静姝不理睬他,又道:“若这般还感觉远,不如我们搬到国公府边上住着……”
又道:“归正,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死的。”
李君澈斜睨卫静姝一眼,将她的玉手按至腰间,一本正色道:“那夫人是喜好为夫仙气飘飘的模样,还是浑身风骚的模样?”
本是因着新婚,李君澈将手头上的事儿都搁置下了,此番提早返来,又是彼苍白日的倒也无事可做,只同卫静姝一道喝了碗茶,便往外书房去见客了。
到得旌德帝耳中,少不得为了颜面要苛责李君澈几句,可赵德礼更加落不得好。
“为夫,白日里头也能衣冠禽兽,放浪形骸……”
李君澈哈哈一笑,往她身上抓得一把这才起家。
小伉俪两个并肩往前头余氏的院子里头去,李君澈一脸正色跟甚个事体都未产生普通,卫静姝倒是脸颊绯红,一副小女儿姿势。
自打上回朝华郡主以白衣相会李君澈今后,他便再不爱穿白袍,总觉那红色的袍子叫朝华郡主染了龌蹉色,穿在身上便不舒畅。
过得半响又似想起甚个,抬高了声儿同李君澈道:“赵德礼此民气狠手辣,又是个容不得人的,我们三番五次获咎他,今后若叫他再失势,必定没得我们的好。”
又用心攀上他的颈脖,娇声软语:“白日里衣冠楚楚,人模狗样,夜里衣冠禽兽,放浪形骸……”
可卫静姝才出嫁几日?
卫静姝现在长到李君澈的耳下,这两年她即使高了很多,可身子还是娇软。
喜鹊也不该,只看向李君澈同卫静姝小伉俪两个。
语毕,李君澈一个翻身将卫静姝压在身下,惊得卫静姝咯咯笑。
卫静姝眼观鼻鼻观心,却伸脚踢了踢李君澈。
李君澈本就才开了荤,这会子又叫她贴身黏着,尽说些不端庄的胡话逗他,那儿还崩得住,伸手拦了腰就往榻上滚去。
李君澈一笑:“好,得了空我带你回云州。”
李君澈拉着她的手,逗她:“摆布不过这点儿路,想家了便返来就是。”
“我家不在国公府。”卫静姝俄然出言打断,又复述一回:“云州卫府才是我娘家。”
这人间哪儿有那很多偶合之事,所谓的偶合也不过人造出来的。
一览居就这么点儿大,卫静姝的笑声又没得收敛的,款冬一个大女人早臊得颈脖都红了。
本来今儿就是出嫁的姑奶奶带着新姑爷回门,偏生闹得这么一出,三房一家子又出了荣桂堂便再未归去过,佟老夫人面上过不起,又耐着李君澈的面上,着人将饭菜都送了来三房,好歹也叫吃个团聚饭。
卫静姝想清这里头的事儿,便忍不住笑,持续倒了药油出来给李君澈身上的伤揉开了。
余氏一张脸拉得老长,不等卫静姝答话便同她拒了:“可不巧,姑爷另有事儿,要赶着归去,今儿怕是不能陪老夫人,还得劳烦喜鹊女人好生同老夫人说说了。”
这儿是璟国公府,卫静姝自不怕李君澈白日里荒唐,这才敢大着胆量逗弄他。
一顿饭还未用完,荣桂堂的喜鹊又带着笑过来请人:“老夫人说姑奶奶虽是出门不过两日,却好似出门好几年普通,正念着姑奶奶去说会子话呢。”
余氏瞧着这长幼孩就气不打一处来,忙叫卫书启将人弄下去,别在这儿丢人现眼的。
她说的是闲事,也不感觉一个女人家动不动的说不留人会不会叫李君澈恶感,该是如何便是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