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女们掩面偷笑,她们倒是都腻烦着柳心珠那目中无人的脾气,这会儿见她哭得惨兮兮,倒是心觉过瘾。
柳心珠闻言一怔,她都差直接把衣服脱了躺他身上了,他怎就半点都不为之所动呢?
这柳氏虽美,脾气倒娇纵得如同罗刹,一想到这,沈戮就又没了那兴趣,抬过砚台搁在柳心珠面前,令道:“你若无事可做,就给我研墨。”
柳心珠一股肝火冲上了头顶,他推拒本身也不下数十次了,整日都流连在如玉阿谁小贱人的房里,当她这个太子妃形同安排,这叫她如何能在东宫有职位可言?
“猖獗!你怎敢在我面前冒昧!”沈戮痛斥柳心珠,“如此凶暴霸道,也配得起你柳氏贵女之名?”
想来她嫁进东宫已有了一段光阴,沈戮迟早是要与她圆房的,拖到本日也实在是不易,他除了关在书房里以繁忙为由推拒,便是过夜在如玉那边做幌子。
沈戮也不喝拿茶,嘲笑她一声:“好,那你便等罢。”
一来二去,除了让柳心珠更加迁怒如玉以外,倒也没甚么感化,毕竟她是太子妃,总不能一向晾着她,但沈戮还是将她推去一旁,蹙眉道:“我这会儿没阿谁心机,你先回房睡了吧。”
直接把砚台给打了翻,墨汁点子有几滴喷去了沈戮颊上,他一皱眉,探手去拭,柳心珠气得眼眶泛红地和他喊起来:“你真当妾身是要任你欺负的不成?这都结婚多久了,你连妾身衣裳都没解开过一次,若不是后院住了个大肚子的婢子,妾身真要和父亲说你是个没根儿的了!”
但正因如此,沈戮才应肆意放纵,他乃东宫太子,别说与太子妃圆了房,就算是妾室数十也是人之常情。因而,沈戮放下文书,转而看向柳心珠时,却见她眼里闪过不耐之色,大略是等得烦了,才将内心的情感透露在脸上。
唯独箬姮不高山对沈戮道:“奴婢瞥见太子打太子妃了,太子都是被阿谁贱婢迷昏了头,她常日里总仗着有孕来挤兑太子妃,现在还要被你当众经验了我们,太子妃可真是苦啊!”
可毕竟是压下火气,特别是箬姮在这时送了茶来,柳心珠还主动接过了木盘,遣箬姮分开后,待房门关紧,柳心珠亲身为沈戮斟了茶,本身也倒上一杯,端起喝了口,柔声道:“你这会儿没心机,那我便等你过会儿有了心机的,归正你彻夜不与我一处,我是不会走的。”
如玉早都风俗这对主仆的折磨了,只是常日里她以一敌二,不免有亏损的时候,现在在沈戮面前闹开了倒也好,她干脆让沈戮来给本身出气,直接哭喊着躲去沈戮身后,柳心珠气得去抓她,谁知沈戮立即将如玉护住,再用力一推,将柳心珠推倒在了地上。
柳心珠气得浑身颤栗,连“妾身”也不称了,只仇恨道:“你……你竟向着她?她不过是个贱婢……你为了她打我?我……我要去奉告我父亲!”
沈戮一眼就看破她心机,冷声道:“那个见我打了你?是你本身站不住跌倒,连这都怪到别人头上,你是要归去奉告你父亲,让他好生教养你才是!”
研墨,她可不乐意研这烂墨!
沈戮有一瞬的心猿意马,特别是她身上飘来的香味儿,倒是顶好闻的。再说这他身子也旷了好久,经过柳心珠这般费经心机的挑逗,也还是有蠢蠢欲动之意。以余光去打量着那张肤细皮嫩的脸,倒是生得极美,她身材也婀娜丰腴,双胸白花花的几欲从罗纱领口溢出来,令沈戮不觉间眯了眯眼,手里的文书也忘了翻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