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墨,她可不乐意研这烂墨!
柳心珠爬起家拦在陈最面前,怒喝道:“你敢碰箬姮尝尝?!”
罢了,想那些做甚。沈戮沉下眼,她底子从未体贴过他娶谁,连他大婚的事情她问都不问。
“你……沈戮!”柳心珠羞红了脸,这回可真是哭了起来。
可毕竟是压下火气,特别是箬姮在这时送了茶来,柳心珠还主动接过了木盘,遣箬姮分开后,待房门关紧,柳心珠亲身为沈戮斟了茶,本身也倒上一杯,端起喝了口,柔声道:“你这会儿没心机,那我便等你过会儿有了心机的,归正你彻夜不与我一处,我是不会走的。”
柳心珠一股肝火冲上了头顶,他推拒本身也不下数十次了,整日都流连在如玉阿谁小贱人的房里,当她这个太子妃形同安排,这叫她如何能在东宫有职位可言?
可箬姮见不得自家主子受委曲,灵机一动,就跑去后院配房把如玉给又拉又拽地拖到了门口,一见如玉呈现,柳心珠立即起了劲儿,爬起来冲去门外,一把抓住如玉撕扯着:“都是你这个贱婢!你勾引太子紧得很,真该抓烂了你这狐媚的脸!”
直接把砚台给打了翻,墨汁点子有几滴喷去了沈戮颊上,他一皱眉,探手去拭,柳心珠气得眼眶泛红地和他喊起来:“你真当妾身是要任你欺负的不成?这都结婚多久了,你连妾身衣裳都没解开过一次,若不是后院住了个大肚子的婢子,妾身真要和父亲说你是个没根儿的了!”
陈最毫不踌躇地上前去抓起了箬姮,东宫乌烟瘴气的都是被她这个贱婢搅的,现在可算能报了她欺辱如玉的仇。
一来二去,除了让柳心珠更加迁怒如玉以外,倒也没甚么感化,毕竟她是太子妃,总不能一向晾着她,但沈戮还是将她推去一旁,蹙眉道:“我这会儿没阿谁心机,你先回房睡了吧。”
她作势跌倒在地上,哭得更加肆意起来,那哭声把外头的宫女引来很多,陈最瞪眼她们,“谁敢看?还不滚?”
柳心珠气得浑身颤栗,连“妾身”也不称了,只仇恨道:“你……你竟向着她?她不过是个贱婢……你为了她打我?我……我要去奉告我父亲!”
沈戮懒得与她们周旋,抬手指着箬姮,命陈最道:“把这贱货拖出宫去杖毙了,她妖言惑众,有违宫规,留在太子妃身边实乃大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