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返来了。”项瑶揉了揉惺忪睡眼,尾音尽是慵懒,没想到竟这么睡了畴昔。

“弘璟?”项瑶瞧着他那模样,不由担忧唤了一声。云雀见状见机退了下去,为主子关了门。

“啊……弘……弘璟……”胸口玉兔高耸地被含入口中啃咬,项瑶的尾椎游走过一阵快感,只能半仰着头叫着宋弘璟的名字。

宋弘璟使坏,用心舔了一口,便感受身下那具极是符合的柔嫩躯体蓦地一僵,复低了头,公然瞧见项瑶脸颊绯红,在烛火的映托下,像炸裂的桃花,灼灼其华。

被那小小软软的身子抱着,宋弘璟心中的暴戾稍稍褪去,眼底还是一片阴霾,倒是伸手将人抱得更紧了些,把脑袋埋了她暖和颈项里,收回沉闷的声音,“父亲的副官找到了。”

项瑶因着突如其来的凉意规复几分腐败,乍对上宋弘璟眸子里热烈的两团火焰,堪堪是羞得连脚指都不由伸直了起来,却落了他掌上,带着茧子的粗粝感摩挲而过,身子出现阵阵颤栗,一声娇腻□□忍不住溢出了口,顿时惹得红晕分散。

云雀惯是体贴沉默陪着。

项瑶倒是对着这一张纸堕入了深思,上头写的是她模糊记得背面那几桩大事产生的日子,却保不准是否会受她重生窜改运气的影响,便列了复习影象,可恰好只记得与顾玄晔有关的,反而和宋弘璟的……倒是一点也无,颇是令人懊丧。

芙蓉帐暖,漫开一片春意。

宋弘璟拧眉,倒是穿衣而出,见着门口站着的宋闵,“何事?”

“唔,痒,别闹。”项瑶被那喷在脖子上的热气呵得痒痒,受不了地嗔道。

“弘璟。”项瑶上前一步,环住了他劲瘦腰身,便发明此人竟连身子都在轻颤,并非自个错觉,不由紧了手臂,像是赐与安慰,“出甚么事了?”

发觉到项瑶的共同,炽热的舌立即顶入齿间,在狭小的空间里追逐,不竭地掀起潮热浪花。

“大理寺来人请将军畴昔一趟,成王也在外头。”宋闵禀道。

呼吸顿时一滞,闪现在面前的美色还是让宋弘璟为之一楞。

“他替父亲送信,可父亲死了。”宋弘璟喃喃,无甚起伏的腔调却透了一丝无所适从的茫然。

精密的吻顺着苗条的颈项一起下移,伸手抓住纤细的腰,毫不吃力地解下一层层衣物,暴露乌黑的肩线。

一只大手掀了帐子,只见合欢快意锦被绵软松快,陷了具曼妙躯体,中间还摊着本翻了几页的话本,不知梦了甚么,女子嘴角一丝笑意酣甜。

樱红的帐幔垂下,氤氲如深谷中腾起的清岚浮动,芳香醉人,似是用沉香和苏合香油所制,熏来行气温中,纳气平喘,最易令人静神养乏。

宋弘璟肆无顾忌地抚摩着柔嫩的肌肤,细光光滑的感受让他的手不肯分开,一手细细地用手指勾画进项瑶紧抿的唇线,喉间一阵干渴,□□的火苗在体内悄悄升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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