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副官……

云雀在耳房听了动静,叩门请了入内,“奴婢去让厨房炖个安神汤……”

未撑过第三次的项瑶便受不住地闭了眼,墨发如云散在枕边,不肯理睬身边那人。宋弘璟拿了一缕缠在指端把玩,“阿瑶,阿瑶……”唤了好几声,听她咕哝含混回声,不由哑然发笑,低头狠狠隔着单衣在她胸口上亲了几下,手穿过她的下腋,轻柔地把玩着她胸前的玉兔,恨得不将她满身高低都密切狎玩个够,才气止心头的渴意。

精密的吻顺着苗条的颈项一起下移,伸手抓住纤细的腰,毫不吃力地解下一层层衣物,暴露乌黑的肩线。

宋弘璟拧眉,倒是穿衣而出,见着门口站着的宋闵,“何事?”

樱红的帐幔垂下,氤氲如深谷中腾起的清岚浮动,芳香醉人,似是用沉香和苏合香油所制,熏来行气温中,纳气平喘,最易令人静神养乏。

“他替父亲送信,可父亲死了。”宋弘璟喃喃,无甚起伏的腔调却透了一丝无所适从的茫然。

“不消,晚餐已是一肚子汤水,喝不下了。”项瑶唤住人,反叫她取了纸笔,笔尖蘸了墨汁倒是久久不落。

嘶啦——衣衫被卤莽扯破,掷了地上。项瑶尚在呆愣就被他带着倒在了锦被中,

宋弘璟自书房措置完工作瞧见的便是这么一副景,轻手重脚地将话本收起,纸页收回沙沙轻响,还是轰动了床上睡着的人儿,幽幽转醒。

“弘璟?”项瑶瞧着他那模样,不由担忧唤了一声。云雀见状见机退了下去,为主子关了门。

宋弘璟肆无顾忌地抚摩着柔嫩的肌肤,细光光滑的感受让他的手不肯分开,一手细细地用手指勾画进项瑶紧抿的唇线,喉间一阵干渴,□□的火苗在体内悄悄升起。

“将军,将军,歇下了吗?”门外蓦地响起的唤声像是身边小厮的声音,阻了或人温存。

呼吸顿时一滞,闪现在面前的美色还是让宋弘璟为之一楞。

云雀惯是体贴沉默陪着。

宋弘璟在她迎上去之际,堪堪退了一步,像是怕她手冷,伸手解了氅衣,只那手倒是带了些微颤抖,是项瑶从未见过的模样,似悲伤又似气愤。

宋弘璟挑眉,深更半夜霍准发的哪门子神经,真当谁都像他那般没人暖炕头么。随即回身罩了氅衣,临了出门同项瑶交代,“莫要等我了。”

“唔,痒,别闹。”项瑶被那喷在脖子上的热气呵得痒痒,受不了地嗔道。

发觉到项瑶的共同,炽热的舌立即顶入齿间,在狭小的空间里追逐,不竭地掀起潮热浪花。

项瑶因着突如其来的凉意规复几分腐败,乍对上宋弘璟眸子里热烈的两团火焰,堪堪是羞得连脚指都不由伸直了起来,却落了他掌上,带着茧子的粗粝感摩挲而过,身子出现阵阵颤栗,一声娇腻□□忍不住溢出了口,顿时惹得红晕分散。

如此,一个站着,一个坐着,不知过了多久,门再度开启的吱呀声落下,宋弘璟携着北风走了出去,神采尽黑,身上似有残暴的气味外溢,显是死力忍耐。

过了一会儿,项瑶终究落了笔,倒是一个个看着毫无联络的日子,或是地名,云雀瞧沉迷惑,却未出声打搅,看着主子一鼓作气地写了满满一张纸,一头雾水。

宋弘璟再难节制心底巴望,挺身而入,略是降落的满足闷哼落了项瑶耳畔,勾起靡靡引诱,伴着粗哑的呼吸声,带起最原始的律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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