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大蜜斯。”流萤一听,想是事情有转圜,忙不断地找人去了。

秋蕊一时哑口,屈膝赶紧又跪在地上,做惶恐状,“大蜜斯……”

顾氏亦是拥戴地点头,蹙着秀眉,补了句道,“筠姐儿没坏心的,她三岁来的府上,已经是记事的年纪,这些年固然老太爷和老夫人宠着,可仍活得谨慎翼翼的,看着怪不幸。”也是因着附近的出身,顾氏对项筠多了几分垂怜,“平常多带着她一块儿,可好?”

项青妤没想到她会反问这个,微愣了下,安然地点了头。

“她替的哪个守夜?”

项瑶不由她分辩直接一巴掌上去,手上不差一分力道,“别觉得我不晓得,夏初性子软,你就欺她,让她两日持续守夜,夏初虽说有错,可泉源却在你,若不是此次我病了,你倒是安逸,仗着那一点干系,在我苑里猖獗起来,你说,你那日到底因为甚么让夏初替你守夜?”

秋蕊听到这里,顿时涨红了面色,也是叩首谢恩,起家时狠狠瞪了一眼惹出这事的夏初。

“大蜜斯,夏初她晓得错了,她是替人守夜不谨慎犯的错,管事的奖惩了,降作三等丫环被发配去伙房。求蜜斯开恩,念在她之前经心折侍蜜斯,让她回了玉笙苑!”流萤赶紧跪下哀告道。

“夏初?”顾氏出声打断,睨向地上跪着的人,“就是害瑶儿病了的那名丫环?”

说罢,悄悄皱了眉头,为传言拿项瑶作比较有丝丝不快。

“我哪儿胡说了,事情明显就是那样,你自个儿犯了错没照顾好蜜斯还想赖我头上么!”秋蕊嘴皮子更利,立马驳了她的话,调了头转向了项瑶亦是嘤嘤哭了起来,“大蜜斯明鉴啊!”

“回大蜜斯,是秋蕊。”流萤干脆地答了道,眼里有一丝不屑,秋蕊是管事部下一名老婆子的孙女,婆子是管事面前的红人,连带着她也有点鸡犬升天的意味,狐假虎威的常常欺负一房里的丫环,夏初定是叫她逼着才替她守夜。

这性子……项瑶看着,难怪她最得秦老夫人的心疼,可不随了她白叟家的爱憎清楚么。这么想着,嘴角扯起一抹自嘲,还是旁人看得清罢。

项瑶听完嘴角不自发弯了弯,“姐姐仿佛对筠姐儿有成见?”

她的到来也圆了项瑶想要个mm的心愿,又年纪相仿,俩人很快就玩到了一起,这一伴随就是十来年,同进同出,豪情不成谓不深厚。项瑶是太傅府的嫡出大女人,是项老爷子抱在膝盖上长大的,手把手地教她写字儿画画。项筠跟在身边耳濡目染,虽没有天禀,却也攒了点墨儿,只是这点墨儿能撑几次,项瑶还是清楚的。

氛围一时有些冷场,项瑶随便扯了个话题转了开去,正说着流萤提着茶壶出去添水,面上露了一丝难色。

跟在高个儿丫环前面的夏初红着一双肿胀的眼睛,一下子扑在地上,“大蜜斯,奴婢知错了,求蜜斯让我回苑里吧,奴婢这几日在伙房淘米,指甲都快泡烂掉了,奴婢真的知错了,再是不敢打盹忘了关窗子。”

项青妤却微微点头,收回一声几不成闻的感喟,她这mm还是过用心软罢,迟早要亏损的,只是不是本身苑的事,倒也不好多说甚么。

“婶娘,晓得您因着她的出身把她当亲生女儿般疼,我要多嘴反而让您不欢畅,归正我就是不喜。”项青妤直截了当了道,末端还凉凉瞥了项瑶一眼,明显是把她也划了畴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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