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颍欣喜伽罗,昨日的那场兵器相见,本来是宇文护料想以外的。宇文护不过是想拿到手札,却未曾推测部下的校尉竟然真刀真枪地殛毙起来。并且杀的是无辜和尚,又是在赵贵妃出游当天行凶,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,即便是宇文泰还活着的时候,也未曾如此明目张胆过。
“你嘴上说得好,如若夫人强求你和我四姐结婚,你又如何筹算?”伽罗还是心中有些酸涩,很在乎沙华去杨府之事。(未完待续。)
伽罗问父亲,筹算如何措置这封手札。独孤信担忧的是,这封手札传出来以后,必定会加快宇文护毒害赵贵一氏,宫中的赵玉环恐会步乙弗皇后的后尘!
“那岂不是更好?我们求之不得,宇文护如果静着不动,便是不敢篡位谋反,便是天下承平,何乐不为?只是,宇文护必然没有这般耐烦!”高颍自傲满满的。
“高兄弟,所谓的以静制动,得有一方是动的,但是宇文护现在也是静,我们如何个以静制动法?”杨坚不明白高颍这句话的深意。
高颍安抚道:“你便放心就是,已经交给了老爷!”
高颍笑了:“伽罗,你这是更害死了赵贵妃。我们还粉饰不了这手札呢,如何就要拿出来?现在这封手札就是赵贵妃的命,宇文护没有获得,也不能确认手札是否真的传出来了,赵贵妃的命还能保得住!”
伽罗尽力回想,不免又有些头痛:“昨夜厥后如何了?我们是如何返来的?”
“这也不可,那也不可,那我们该如何办吗?”伽罗望了望面前的这三位男人,都是久经疆场之人,却揣摩不透男人的城府,男人的天下到底都在想甚么,这个题目又闪现在了面前。
李昞的呈现,并非是偶尔。比武招亲以后,高颍未雨绸缪,和独孤信筹议让李昞前去凉州城调遣来一些兵马,以防宇文护又兵变。
慧弘远师为死去的和尚做了法事,火化以后,寺院的僧众已经寥寥无几,光亮寺也因为这场大难,在相称长的一段时候里式微了。
“高公子所言虽是,只是如若宇文护便一向静着不动,我们该如何是好?”独孤信揣摩着高颍策画的深意。
“他宇文护不是想静观其变吗?我们就来个以静制动,都当何为么也没产生,看他有甚么行动!”高颍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