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几个嫂嫂却聒噪地让人烦躁不堪:“快点开城门啊,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。”
这一起奔袭,却也没如何碰到宇文护的府兵,伽罗一向坐在车前面,翻开帘子,焦心肠等候着杨坚和父亲的车马能追逐上来,眼看着熟谙的北城门就在面前,巍峨而又宏伟,却还是等不到独孤信和杨坚的身影。
独孤信又叮咛:“除了北城门以后,先把你娘亲接过来,一起投奔赵大将军的虎帐去。”
便难以让伽罗静下心来,高颍是在难以看下去,便怒了:“几位公子,如果连本身的夫人都管不了,真是太让人绝望了。只顾本身的存亡,全然不顾老爷的死活,公子们还是老爷亲生的吗?”
伽罗只好承诺:“好吧,父亲承诺我,必然要快些与我们汇合才是。”
待到那一队人马近到面前之时,伽罗才看得清,恰是夫君,带着吕苦桃,以及沙华和李昞佳耦快马而来,丫环雨儿也跟在前面。
“父亲呢?”伽罗没有看到独孤信,有些猜疑。
气急之下的高颍将伽罗请下了马车:“伽罗,再不消停,就让他们本身逃命去吧,不要管他们了。”
独孤信又道:“我这是在等我的四女儿,你留下来与我一起做甚么?我都把我的妻儿奉求与将军了,将军为何好要推让?”
赵贵已经被独孤信的忠义所打动,推托:“大司马,你是因为我而受了连累,我却要单独贪生逃命,实在是惭愧难当。我不独活,要与大司马同磨难、共存亡。”
伽罗还是有些踌躇不舍,却见那几个嫂子叽叽喳喳:“伽罗,你还在想甚么呢?抓紧时候逃命要紧!”
“啪!”大夫脆响打在了杨坚的脸上,伽罗瞋目圆睁,咬着嘴唇:“杨坚,你如何能承诺我父亲,能丢下我父亲不管呢?另有你李昞,你们两个都是能过关斩将、技艺高强之人,为甚么不留下来庇护我父亲?为何只顾着本身逃生了?”(未完待续。)
独孤陀也拉着伽罗的衣衿:“姐姐,我怕。”
伽罗把独孤陀搀扶到了车架上:“陀儿,坐在车上,不要乱动,乖乖的。”
赵贵回身叮咛身后的裨将:“你等护送公子和蜜斯们分开,不得有半点闪失,我且留下伴随大司马。”
独孤信却见几个儿子还不来,跟公司心中愤恚,想他独孤信一世英名,儿子却个个都是酒囊饭袋。便传令下去:“出发,若再有迷恋财帛不肯意上车的,十足扔下,存亡有命。”
伽罗和兄弟们便在裨将们的护送之下,仓促分开了独孤府。伽罗转头对父亲道:“必然要快点来,我们等着父亲。”
伽罗含着泪水,点点头。
杨坚这才开口说出了原委,待到杨坚把人接回到独孤府中之时,追兵已经进了府门。为了能让女儿和半子顺利逃离,独孤信和赵贵留下来断后,两位久经疆场的大将军已经下了必死的决计。独孤信与杨坚临别之时便说道,即便是被宇文护抓到,还是能给他们逃生争夺贵重的时候。
独孤信把虎符交到伽罗手中:“伽罗,你带着哥哥嫂子们先分开,一起朝着北门而去。”
人马的号令声,以及火把的亮光,越来越近,伽罗的内心更是焦灼万分,难不成父亲和夫君已经落到了仇敌的手中了?
“夫君和四姐如何还没来?”伽罗冷静地念叨,“如果我们现在走了,他们可如何办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