伽罗不置可否:“夫君,如此大事怎可草率定夺?何不问问颍哥哥?”
“为了救皇后,也只要如许了。”杨坚道:“莫非高兄弟不同意。”
杨坚跪求:“臣去意已决,只愿凌晨放心养伤,还请陛下恩准!”
宇文毓又道:“爱卿尽管放心养伤,皇后之事不必顾虑,朕向你承诺,皇后所怀乃是真的骨肉,必然保全他们母子。将此话转告给岳母大人和伽罗。”(未完待续。)
崔夫人一大早地来拍门,也是因为顾虑长女茱儿而侧夜未眠。伽罗为崔夫人开门,崔夫人便拉着杨坚问道:“贤婿,快与我说说,茱儿现在如何了?”
杨坚大喜:“谢陛下恩准,吾皇万岁千万岁!”
杨坚道:“岳母尽说无妨。”
杨坚推开高颍,骑上赤练马。
换了朝服的杨坚,刚出了府门,便被得了动静高颍拦住了:“随国公但是要辞去兵权、解甲归田?”
“鄙人一万个不同意!”高颍道:“杨兄弟你如果辞了兵权,不但救不了皇后,反倒会害了皇后。”
“这又是如何说?”杨坚不明白高颍的意义。
杨坚点头:“非也,现在我的兵权并非是拯救符,而是索命符,陛下能放下弑父杀兄之仇重用宇文护,便可见陛下有多么顾忌我手里的兵权,我一日在朝廷,他便一日不得安宁,皇后就越伤害。高兄弟莫要阻我,现在性命关天。”
宇文毓手里握着那枚巴望已久的兵符,却感觉有些烫手。有两重难堪,其一,如果杨坚走了,这朝堂便又是宇文护一人独大,他的制衡之策便是无用了;其二,杨坚出自将军世家,又是百年可贵的将才,如果他不在了,便是朝廷的丧失。
伽罗也不感觉有甚么可坦白,便将真相相告,崔夫人听了垂泪:“生逢乱世,却容不得忠义之人,我独孤氏问心无愧,老天却为何这般玩弄?”
“陛下之以是重新启用宇文护,贤婿可知为何?”崔夫人问道。
伽罗非常焦急:“母亲是何意,又不言语,这是急死人了。”
杨坚道:“岳母放心,小婿本日便在朝堂之上请辞。”
杨坚在朝堂之上先是道出了皇后茱儿被太医诊断出有喜,朝臣一多数大喜:“恭喜陛下,道贺陛下!”
杨坚道:“我高傲白。”
崔夫人数动手里的佛珠沉默了半晌,猛地展开眼,像是又甚么话要对杨坚说,转而又杜口不言,可又像是不得不说,几次三番。伽罗便道:“母亲有话直说便是了。”
高颍的这一席话,让随后赶来的伽罗也大为震惊:“夫君,颍哥哥说得有事理,望夫君三思而行。”
崔夫人道:“实在我也是看破了这朝争,阔别朝争何尝不是最好的自保,我在南朝听闻坚儿回到朝中围观,老是心中不安啊。”
高颍道:“徐贵妃之以是能够肆无顾忌,气势比之前放肆,是因为找到了宇文护这个背景。后宫的嫔妃们能获得职位,靠的便是在外朝有没有权势,连徐贵妃这类宫女出身的女人都能参透,杨兄弟为何犯了胡涂?陛下欲废了皇后却迟迟不能定夺为何?乃是陛下和朝臣顾忌杨兄弟手里的兵权,兵权便是皇后的拯救符,也是我等的拯救符,你却把拯救符交了出去,便是把本身的性命交了出去!”
高颍拽住缰绳:“兄弟执意要交兵权,必然要将兵符亲身交到陛动手中,千万不成落入宇文护之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