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衣这类事,云曦之前也做过。
“将军但是着凉了?”云曦问完,又顿时低下头,心想本身多事了。
鱼水之欢,云雨之乐,萧楚翊提及来,半点都不感觉羞怯。
是沐浴?
在她看不到的处所,萧楚翊紧皱的眉头俄然伸展开,他说没有,“表嫂与我靠得太近,不免想到以往的鱼水之欢。”
云曦刚想到这里,就听到萧楚翊不悦地哼了声,“如果你再不快点,我真要病了。”
云曦倒是立马红了脸,帮萧楚翊脱掉最后一件衣裳,正要放到一边时,俄然看到萧楚翊身上的诸多伤痕。
在周老夫人来的前一天,云曦翻来覆去睡不着,周彦玉本就觉轻,听着竹床“吱,吱”地响,他翻开一些床帐。
不过曾氏没有多问其他,毕竟现在,她的态度不太一样,就是想要刺探些甚么,也得等会。
“官府的人也去找了,说是不好查,除非三爷还记得作案人的脸。”云曦内心的猜想,她感觉周彦玉也能想到,只是萧楚翊恰是风景无穷的时候,他们没有证据,反而还会被倒打一耙。
昨日庄子里的小厮都跑出去找人,本日周彦玉又是萧楚翊的部属送返来,如此发兵动众,云曦想要瞒也瞒不住老夫人,只求周彦玉不要有甚么事,不然好不轻易松快点的日子,又要喘不过气来。
“多谢二嫂,我会想想的。”她还是和曾氏感激道。
周彦玉面白如纸,另有几块青色,头发混乱地垂下。
烛火已灭,屋内只要暗沉的微光,落在萧楚翊的侧身上,让狰狞的疤痕淡了一些,却还是让云曦触目惊心。
她一夜未归,成嬷嬷守了一整晚的侧门,见她换了衣裳返来,进屋后当即有力地扶墙。
周彦玉咳了两声,用手指在床褥上写了个“谁”字。
二顺在一旁道,“方才萧将军的部属把三爷给背返来,说昨儿在山里打猎,俄然下了大雨,就找个山洞躲雨,未曾想碰到了三爷。今早雨小了后,便抬着三爷过来了。”
等她做完这些,便不晓得萧楚翊接下来要做甚么。
三年里,萧楚翊过的是甚么样的日子?
他顿了顿,语气变得失落,“还是说,你内心是介怀的?”
不过他会先去偏屋洗洁净,再来找云曦。
而周彦玉已经醒来有一会儿,他嗓子喊得沙哑,喝了两口温水,还是像被刀子划过普通,只能红着眼睛和云曦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