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一曲完了,刘婉仪才惊觉身后站了父亲,赶紧起家,“女儿给父亲存候。”
“莫油嘴滑舌的,我来问你,你七姐……带柳嫣来到底是何意?她是不是将目标对准了我们东儿?!”珍珠直截了本地问。她此人本也不喜拐弯抹角,有甚么话就说到亮处,特别是对本身的丈夫,她更不需求委宛含蓄。
珍珠听他说的有理有占有但愿,面色有和缓,但是态度还是很果断,“我不管,如果柳嫣有攀高的心机,想当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国母,如许的女人招惹不起,我是千万不敢将曲琮的幸运交给她的。”
“……或许他不懂乐律,但是文状元定是诗词文才过人,你能够与他比上一比,待获得他刮目相看,还不怕他不倾慕于你?”
想到这儿,不由哀伤,她刘婉仪眼高于顶,曾暗许下毫不嫁俗气之辈,也不嫁碌碌有为之人,可贵她瞧得上今科状元郎,直感觉此人气质脱俗,定会前程似锦,心中的绣球又抛,却迟迟等不到回应,愁闷之际,便抱了古琴,在小楼上弹奏一曲,以表忧思。
“哎,这是趁便,趁便!皇上有旨,为父能回绝吗?”刘尚书不满的翻白眼。“你呀,别的别想,就尽管想着如何能嫁给你心仪的良婿。”
刘府。
刘婉仪本身是个秀雅浪漫的女子,那日在父亲的安排下,见了一面当朝状元郎,心中也是心仪,她知父亲的意义,有为她选婿之说,且是皇上旨意,但是她却看不出状元郎的心机,那日他正襟端坐,对她没有多看一眼,这让她这几天来都惴惴不安,不晓得皇上和这状元郎到底卖的是甚么药,并且这几天,皇上也是没了消息,这是改了圣意?
“我如何敢骗你啊。”韩玉有些委曲的斜她一眼。
没想到父亲如此直白,刘婉仪的脸腾地红了,娇嗔:“父亲!”
刘尚书眯起眼笑,“哦?我婉仪心中憋闷?是为着气候,还是为着……状元郎?”
“唉。”韩玉叹了口气,将她拢在怀里,“姐姐们固然靠近,但你和东儿才是我最最亲的人啊,我做任何事,都务必以你和东儿为准,如何能够为了姑息姐姐,就至东儿的幸运和你的态度于不顾呢?何况,你也说过,表亲不成联婚的事理,我又不昏庸,让他们两个结婚那是害他们,以是于情于理,我都不会同意的。”
韩玉对着如许的珍珠,楞是烦不起来,一下子心头敞亮,满腔的愁闷一扫而光,当即兴冲冲隧道:“有,当然有,听臣下人传言,刘尚书的女儿刘婉仪,年将及笄,出落得丰神楚楚,秀骨姗姗,并且对棋琴书画无所不通,特别善于乐律,是一名才貌双全的绝世女子。”
“但是你没说她一心想当太子妃!这般法眼力的女人,还是郡主,做不了太子妃,你让她嫁一个六品官,她会佩服,会甘心?我若早晓得她有这心机,断是不会承诺你搓合他们的挫事!她必定看不起曲琮,我们家的曲琮固然出身寒微,但也是家属人眼中的表率,郡主金枝玉叶,我们不会攀附!”珍珠内心气,叭叭叭叭的快嘴说了出来,没有重视到韩玉的神采越来越丢脸。
然刘婉仪却没这么悲观,“我见那状元郎甚有几分傲慢,那日我操琴吟唱,他似不屑一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