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或许他不懂乐律,但是文状元定是诗词文才过人,你能够与他比上一比,待获得他刮目相看,还不怕他不倾慕于你?”
“珍珠,莫如许说,甚么郡主不郡主,布衣不平民的,我们之间,别呕气了好吗?”韩玉内心不舒畅,也无可何如,见珍珠来了气,还得谨慎冀冀的察看着她的神采,“你说的我也想过,但是事情不尝尝,也不好说会如何,东儿现在小,嫣儿却已是个大女人,本是七姐想让嫣儿做太子妃,究竟上嫣儿对东儿也只是表亲之情,我是想曲琮那么优良,少年女人一见面,保不齐就会生出情素,岂不是天作之美嘛。不要怕她瞧不上曲琮,只要我找个由头晋升曲琮,不出半年,保他步步高升,前程斑斓。如此青年才俊,就是七姐,也会同意的。”
刘婉仪本来红红的脸庞却垂垂泛了白,“爹爹因何明天俄然提此事?你只问我有甚么用?那状元郎倒是从未有过消息。”
想到这儿,不由哀伤,她刘婉仪眼高于顶,曾暗许下毫不嫁俗气之辈,也不嫁碌碌有为之人,可贵她瞧得上今科状元郎,直感觉此人气质脱俗,定会前程似锦,心中的绣球又抛,却迟迟等不到回应,愁闷之际,便抱了古琴,在小楼上弹奏一曲,以表忧思。
“见倒是应当见过,只是我见的人太多了,并没有过分留意。”韩玉见她动心,表情也冲动起来,“只要你情愿,我会暗中多查查此女,断不会委曲了曲琮的。”
韩玉因晓得了珍珠延缓两日出宫的日子,心机放松了些,今儿批阅奏章心宽安生,不知不觉就过了晚膳时候,花棋小声催了他几次,他还是对峙将奏章看完,这才解缆,身材虽倦怠但仍然精力抖擞的回了紫彤宫。
“皇上日理万机,如何会为你们这些小后代私交费心呢?”刘尚书拍了拍女儿的手背,欢乐地说:“不过本日皇上跟我提了此事,过几天皇上出面摆个诗会宴,借此让你和状元郎有机遇参议诗词棋艺,这般一来一往,我的女儿如此超卓,定会俘获状元郎的心。到时候,皇上赐婚,女儿啊,你这佳婿爹爹但是给你许下了!”
“甚么时候,请甚么安。”刘尚书言语清巧,脸上露笑,施施然坐到了中间,“女儿啊,为父听你琴声哀怨,这是为的甚么?”
刘尚书转了下眸子,想了想,干脆向前凑了凑,小声说:“这状元郎看似背景纯真,为父却感觉不然,皇上在科考时就有关照过他。以是,女儿你必然要掌控机会,若能嫁得此人,对父亲极好。”
刘婉仪绞动手绢,想躲避又不舍得,怕万一躲了后失了好机遇,只能羞答答地说:“女儿见的人未几,状元郎当属男儿中之俊彦。如果爹爹能为女儿另选得佳婿,天然是更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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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想到我的珍珠这么聪明,能看出来呢,我只是不想你烦心嘛。”韩玉赶紧奉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