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安这孩子,我本来倒没重视到,只是近段日子她的所作所为,倒是有大师风采,处变不惊,举止恰当。只是可惜,不是个男人,终归不能支撑起柳家。”柳晏沉吟,复又笑道:“如何变成你来查问我了?”
“当年多少人求着要拜入你门下,你都嫌他们才气低下,粗鄙不堪,说甚么也不肯收为门生。本日竟和我开口要收长安为徒?”柳晏眼露讶色,又有些想笑:“莫不是修炼的时候久了,表情平和,不似畴前那么抉剔了?”
柳晏抬眼看他,眼神锋利:“在我这里不改倒没甚么,他日进了内宫,你再不收敛一下,把稳招来无妄之灾。你隐姓埋名这么久,总不能多年道行一朝丧。”
“多年不见,你的棋艺还是半点长进都没有啊。”长石子放下棋子,看着棋盘上的残局,眯起眼笑着对劈面的柳晏道。
长石子愣了半晌,又豁然笑道:“公然甚么都瞒不过你,我接到的是秘旨,你安知我此次是奉召下山?”
柳晏点头道:“明月从小被她母亲娇惯,放肆非常,气度狭小,此次回京操行更加不堪。正之我又管束太严,拘着他只顾读书,固然是操行浑厚暖和,但胸中实无策画,于情面油滑上一窍不通……”
柳晏哈哈一笑:“与你下棋,岂不是班门弄斧?这天下间,除了我这个老友,你还能找的到谁来与你对弈。”
长石子话锋一转,戏谑道:“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,这么多年畴昔了,你‘齐家’之道还是没有修炼的成啊。倘若你这对后代的品性各取一半再合而为一,你柳家也就后继有人了。”
“那可分歧,昔日求我的那些人都是些争名逐利之辈,想借我平步青云罢了。”长石子哼了一声:“我要收你们家的小女人做门生,要教她的可不是这些污臭腐朽的东西,而是要把我平生对劲的棋艺倾囊相授,此乃是经天纬地,毕生受用之术。”
作者这几每天天被公司**到十一点才爬回家,明天归去发明电脑又坑爹地坏了,以是更新不大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