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红一笑道:“你还是用脑筋的”。胡铁花气的半响没说出话来,蓝枫倾和楚留香相视一笑。
张三道:“一点也不错,以我看也是放走了的好。她若留在这里,少时若又掉两滴眼泪,胡相公的心就不免又要被打动了,胡相公的心一软,说不定又想去摸人家的大腿,若再被人家的剑抵住脖子,到了当时,唉……”
他不让别人说话,接着又道:“但像她那种脾气的人,又有谁能教唆她?威胁她?”
张三也忍不住笑了,喃喃道:“此人本来说的还像是人话,谁知说到厥后又不对了……”
张三仰天打了两个哈哈,道:“好好好,胡相公既然这么说,那不破的船胡相公想必起码也有十条八条的了,就请胡相公随便赔我一条如何?”
楚留香、蓝枫倾、一点红浅笑着看着辩论的两人。
蓝枫倾淡淡道:“那是三十六计中的第十八计,叫调虎离山。”
一点红道:“只不过他千算万算还是漏了一算。”
胡铁花叹了口气,喃喃道:“这老臭虫和冰块固然都是臭嘴,但偶然起码还会说几句知己话,我就因为再也想不到她是如许的人,以是才会上她的当。”
楚留香道:“不错,他在这里想必有甚么活动,恐怕我们碍了他的事,以是就想将我们远远的支到星宿海去,这一去纵能返来,起码也是半个月今后的事了。”
张三他接着道:“你们若说她竟是受丁枫所胁,也何尝没有事理,只不过,丁枫想要的本是楚留香的命,何必要他去偷那玉蟠桃?”。
楚留香缓缓道:“那位金女人本就是甚么事都做得出的,若说她骑顿时过房,闯过男人澡堂,乃至说她脱光了衣裳在街上走,我都不会感觉奇特,但若说她会奸计哄人,那就连我也是千万不想不到的了。”
蓝枫倾轻声道:“她毕竟是女孩子,你何必与她计算呢!”。
张三道:“不然她必然不忍心来骗我们这位多情大少的,是不是?”
张三托着腮,蹲在岸边,愁眉昔脸的瞧着,不断的叹着气,仿佛连眼泪都已快掉了下来。
他长长叹了口气,摇着头道:“我就算想再救胡相公,也找不到第二条破船来弄沉了。”
胡铁花瞪了一眼一点红道:“帮我说话还埋汰我”。
他用眼角眯着楚留香和蓝枫倾,冷冷的接着道:“只可惜那人已被俩个心肠仁慈的人放走了”。
胡铁花道:“另有第二计?是哪一计?”
一点红沉吟着,道:“我想除了,阿谁奥秘的丁枫,再无别人了”。
张三也不由怔了怔,道:“你想求我甚么?还想吃烤鱼?”
胡铁花道:“这我也是跟你学的,莫非你忘了?”
胡铁花道:“不错,威胁她的人必然是了枫,你看她见到丁枫时的模样,便可看出来了。”
蓝枫倾瞪了一眼楚留香,楚留香一笑握了握蓝枫倾的手。
楚留香笑道:“丁枫用的这本是一条连环计,一计以外,另有二计,你这位聪明人怎会看不出了。”
胡铁花道:“调虎离山?”。
张三道:“他能算准你们对金灵芝不会有防备之心,能令金灵芝来做这类事,单凭这一点,已经很够了不得了。”
张三道:“哪一算?”
张三跳了起来,大呼道:“破船?你说我这是条破船?如许的破船你有几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