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某种带着含混气味的液体涂在提尔的雄物上,不到半分钟,疲软的肉块呈现反应,疏忽*的痛苦开端勃发。等那东西胀到可观的尺寸,沉湎于施虐快感的男人手执羽毛,悄悄挑逗开端发红的皮肤,从浑圆的囊袋到柱体,不竭挑逗:“公然是轻贱的j□j,前面插・着刑具,前面竟然能勃・起。固然说有些受虐狂能在痛苦中享用欢愉,不过痛成如许还能爽的你是第一个。”
“女人才吐口水。”拍拍因为疼痛而变得毫无赤色的脸,希德临时分开,返来时手里多了很多东西。
“瞧你干的功德,让我很活力。”不敷十平的四方屋子是个刑房,墙上挂满骇人的刑具,正中间摆了把金属椅子,惨白的光把统统都染成悲剧的色采。提尔被紧紧绑在椅子上,两条腿跟扶手扣在一起,构成双腿大开的尴尬姿式,但倒是可贵一见的美景。
他握停止柄,悄悄压了几下,提尔就大力挣扎起来。像想起甚么一样,希德用恍然大悟的神采凑上去:“抱愧,敬爱的,健忘奉告你扩大的时候会从内里旋出尖刺,如许扎出来,必然很痛。”
“你觉得用这类手腕就能逼迫我说出他们的下落吗?”提尔仰开端,毫不害怕,乃至有点视死如归的意义:“我晓得你的手腕,落到你手里的人全都恨不得一死了之,悔怨出世在这个天下上。固然你是个手腕暴虐的拷问专家,但你应当清楚我的嘴比那些刑具更硬。”
“还是出血了,帮你洗洗。”东西伸开到极限,提尔感觉本身的身材完整被扯破,温热的血源源不竭从体内流出,氛围中都是血和铁锈的味道。然后让他发疯叫唤的是强行灌入身材的酒,平时能带给人无穷愉悦的液表现在像个丑恶的恶魔,从入口猖獗涌入,顺着被扯破的通道浸泡每一寸伤口。
但是除了他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,以是多年来希德从未放弃帮忙儿子退化的打算。他不竭研讨,也确切做到了,固然很困难,但是破钞数十年后,终究胜利让夜昊从Alpha退化成假性Omega。但这远远不敷,他需求他持续退化,终究成为能够孕育下一代的蜂后。
“层次清楚,思惟周到,并且有斗志。”俯身亲吻提尔的额头:“很好,我喜好抵挡精力,折磨奄奄一息的猎物得不到兴趣。”
他舔舔嘴唇,用这东西在提尔脸上悄悄噌了几下,心对劲足地赏识对方讨厌的神采才说:“这是苦刑梨,中世纪的刑具,专门用来奖惩喜好扯谎、唾骂、叛变丈夫的出错女人。用法很简朴,在刑具完整闭合的状况下插・入受刑者的阴・道或者肛・门,然后启动开关,它就会像盛开的花朵一样在身材里绽放,直到完整摧毁柔嫩的器官。这类惩罚不会要人的命,以是我筹算把它当作开胃小菜,不然一开端就动大刑,把你玩坏了如何办。”
提尔的额头上排泄汗水,神采发白,阿谁处所痛得几近要喊出来,如果不是意志力充足固执,声音早就泄出去了。他不是甲士出世,从未受过拷问练习,对疼痛的抵当力和浅显人没甚么不同,乃至不需求动用更短长的东西,只是这个小玩意就让他痛得想死。
那是撕心裂肺的痛,火烧火燎,但是身材被束得那么紧,竟然连挣扎都做不到。他像砧板上的鱼肉那样惊骇接下来产生的事,又无能为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