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你干的功德,让我很活力。”不敷十平的四方屋子是个刑房,墙上挂满骇人的刑具,正中间摆了把金属椅子,惨白的光把统统都染成悲剧的色采。提尔被紧紧绑在椅子上,两条腿跟扶手扣在一起,构成双腿大开的尴尬姿式,但倒是可贵一见的美景。

“你觉得用这类手腕就能逼迫我说出他们的下落吗?”提尔仰开端,毫不害怕,乃至有点视死如归的意义:“我晓得你的手腕,落到你手里的人全都恨不得一死了之,悔怨出世在这个天下上。固然你是个手腕暴虐的拷问专家,但你应当清楚我的嘴比那些刑具更硬。”

“唔!”手指撤出后,冰冷的东西贴上来,在*的天然抵当下凶悍深切。

“女人才吐口水。”拍拍因为疼痛而变得毫无赤色的脸,希德临时分开,返来时手里多了很多东西。

说得本身多么不忍心似的,男人持续施压,直到连入口都撑开才临时停下行动。

提尔的额头上排泄汗水,神采发白,阿谁处所痛得几近要喊出来,如果不是意志力充足固执,声音早就泄出去了。他不是甲士出世,从未受过拷问练习,对疼痛的抵当力和浅显人没甚么不同,乃至不需求动用更短长的东西,只是这个小玩意就让他痛得想死。

“让你这么舒畅就不是奖惩了。”蹲□子,专注在矗立的男性意味上,他握住那根东西,用指尖推前端,很快揉出很多透明的液体:“淫・荡的身材,我没碰你的这些年,你都如何熬过来的?”

不知为何,他的口气带着怒意,将手中的羽毛倒过来,用坚固的梗去刺不竭分泌液体的小巧的孔,然后不顾身材的仆人惊骇的哭泣,蛮狠地插到底。尿道被塞入异物,除了狠恶的疼痛另有些奇妙的感受,让提尔的胸口大幅起伏。他双颊绯红,神采苍茫,仿佛痛得受不了,却又不肯结束,眼神既委曲又等候。固然这只是春・药带来的错觉,还是让希德看呆了。

他伸脱手,一下下抚摩那斑斓的脸庞,用很低的声音说:“我很喜好你,从门生期间开端就喜好你,可你那么完美,眼里底子看不到别人,更别提表面浅显的我。以是我爱着你,也恨着你,想摧毁你的人生,让你痛不欲生。为甚么我们要走到这个境地,哈哈,连我也不晓得,我操纵了你,但是……如果你能像我爱你如许爱着我,该有多好。”

“啊啊……啊……”短促的喘气拉回思路,他低头看在痛觉与欢愉中沉湎的提尔,梳理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。

但是除了他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,以是多年来希德从未放弃帮忙儿子退化的打算。他不竭研讨,也确切做到了,固然很困难,但是破钞数十年后,终究胜利让夜昊从Alpha退化成假性Omega。但这远远不敷,他需求他持续退化,终究成为能够孕育下一代的蜂后。

提尔已经堕入半昏倒状况,认识不清,不成能听得逼真,而希德只是持续地轻抚他的身材,然后关掉苦刑梨,就着不晓得是血还是酒还是肠液的物体,狠狠地冲出来:“夜昊逃脱了,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惊骇,并不是惊骇抓不到他,而是惊骇你有一天也会逃离巨人城,逃出我的节制。以是我做了个决定,在你爱上我,心甘甘心为我生养后代之前,不会再给你自在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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