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的星图照亮洞窟。少女指着岩壁上的彩绘倒抽寒气:"寒阿姊...这才是真正的玄武门之变..."

阿箬扯开襦裙外层,暴露内衬的星图:"寒阿姊,太极宫地脉有异物!"她蘸着青年伤口的青铜血,在宫墙上画出河洛数图,"震上坤下...是活葬局!"

"那边!"阿箬俄然扯住凌寒。少女的银雀钗收回微光,指向太液池畔的紫竹林。凌寒瞳孔骤缩:竹影间浪荡的宫人脖颈扭曲,五指生着青铜长甲,恰是丧尸化的征象。

爆炸声重新顶传来。运河穹顶裂开,月光漏进之处,凌寒瞥见玄武门的箭楼燃着幽蓝鬼火。城门下厮杀的唐军与丧尸混战,而城头操琴的白衣人转过身——琉璃眼瞳中流转着顾九黎的数据流。

凌寒握紧袖中缩小的镇魂剑,剑柄的北斗纹灼得腕间生疼。两个时候前她们还在季世废墟,现在却成了大明宫中逃窜的"采女"。穿越时的眩晕感还未消逝,掌心青铜花瓣的刺痛提示着她们——贞观二十二年的长安,早已被尸毒渗入。

"武德九年六月初四,秦王于此得血甲三千。"

壁画上,李世民的黑马踏着尸山血海。那些被斩杀的"太子党"脖颈裂开,钻出的却不是鲜血,而是青铜根须。最后一幅画中,班师的秦王背后站着个戴青铜面具的谋士,那人掌心的罗盘与阿箬的一模一样。

两人溯流疾走,身后追来的倒是骑着青铜尸马的李无咎。旅帅的半个身子已化为藤蔓,长枪挑飞阿箬的披帛:"妖女...还我...神智..."

腐坏的荔枝香混着血腥味飘满宫道,凌寒的鹿皮靴碾过鎏金步摇。阿箬拽着她的披帛踉跄两步,襦裙上的星纹在月光下泛着幽蓝:"寒阿姊...这具身材撑不过子时..."

青年却将弩箭对准阿箬:"妖女!竟敢用巫蛊术秽乱宫闱!"他踢开脚边宫娥的尸身,腐肉里钻出青铜藤蔓,"自凌晨起,这已是第七具..."

密室俄然翻转。凌寒在坠落中抱住阿箬,镇魂剑插入岩壁减速。落地时的水花渗入襦裙,她们竟跌进了地下运河,漂泊的尸骨间游动着青铜鳞片的怪鱼。

破空声骤响。凌寒揽住阿箬旋身,三支彻骨箭钉入身后宫墙。箭簇上的玄铁鳞纹让她呼吸一滞——与墨七的唐刀纹路如出一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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