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晓得韩昭卿实在心底对她的母亲诸多不满,她很了解韩昭卿,也从不怪她,但不喜韩昭卿在自已面前说些愿意的话。

南通衢是扬州最富庶云集之地,而南通衢上,最闻名的除了傅王府就是大魏皇商喻守坚的府第喻府。

而那喻夫人也是个安份守举之妇人,见夫君不喜她抛头露面,便成日在后苑中养鸟绣花,独一的蜜友,便是傅王叔秦河的韩侧妃。

“我听你的,我不会拖你的后腿,你放心去办你的事,我会自保!”凤繁星牵着他的手,两人走到妆台边,凤繁星从最下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,翻开后,从内里拿出一个香囊,俯身挂在顾城军的腰上,低声道:“这锦囊瞧着很平常,又挂在外头,想来也不会有人去重视。这锦囊中有一块丸子,是伶人倌便宜的媚药,捏开时,无色无香,平常的人闻了也不见得有甚么感受,但傅王是长年身受媚毒,靠近你久了便会产生幻觉,你留着傍身!”

两人也有十来天未见,坐定后,先是一番话旧,韩昭卿待丫环上完茶后,叮咛世人退下,便直言问凤繁星是不是碰到难堪之事。

丘陵地多被各种植被覆盖,且是大魏独一的锡矿的产地。

凤繁星快速抬首,凤眼直勾勾地盯着,“傅王妃是皇上的人?”不知为何,她脑中俄然浮起韩昭卿在十几天在她面前似真似假的一句:有朝一日,我成了傅王妃,我定要让王爷八抬大轿,一身倾天大红喜袍,重迎我入傅王府!

她本想带上她身边的两个侍婢,但此时,于她,谁也不肯等闲信赖!

“练过媚术的人,有了身孕后,就不得再发挥媚术!难怪这么多年傅王妃一向无子,却职位始终安稳。”她母亲的手上也有几个红伶练过媚术,她多少体味一些。

顾城军轻捏了一下她的粉脸,“到苍月后,找戴少铭,他会妥当安排你!”

也不知欢爱了多久,俄然,男人抬首,短眉紧紧皱起,仿佛在细心聆听些甚么。

在她以为,朋友就是朋友,在一起无需任何粉饰!

一室的红烛,沿着案台放着,两个圆交叉着,如两颗跳动的心。

喻府占地三百亩,东西宽一百五十米,整整占了南通衢五分之一的街面,南北呈弧形纵深,府中楼阁栉比,由十二栋的修建群构成,府中园林几近集苍月大陆园林之精华。

两天后,顾城军没有返来,她没有按着顾城军教她的体例联络四海影卫,她担忧,傅王妃若活着,必定还在傅王的手里,他必然会接着清查傅王妃身边是否有顾城风的影卫。

喻府的后苑常日固然能收支的人少,但几个丫环还是忙里忙外,但本日,内苑的门紧闭。

便叮咛喻府的管家,让他备马车,派两个仆人跟从马车,送她到傅王府,她筹办去看看自已的姐妹韩昭卿。

不过,傅王府规距大,固然韩昭卿是个侧妃的身份,但出门也得傅王妃卫语迟点头,是以,喻夫人与韩侧妃一个月也一定能聚上一次。

扬州卫于大魏西南部,一半是临海的丘陵之地,一半是泥土肥饶的扬州平原。

韩昭卿到底是公侯蜜斯出世,骨子里带了些烈性,便想早早寻一门婚事,分开喻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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