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等了一天,一夜未曾合眼,第二日一早,凤繁星决定去找韩昭卿,探探环境。

十三年前,大魏先帝在最年幼的弟弟秦河年满十五,要离宫建府之时,为了让秦河阔别汴城,便将扬州以及扬州周边的六个郡县赐给秦河。

喻老爷与新夫的小别胜似新婚,自是不肯旁人来打搅,便叮咛府中的保护守了内苑的大门,不得听任何人进入。

顾城军走后,凤繁星感到草木皆兵,她不敢表示出涓滴的异状,还是如平常一样定时用膳,定时寝息。

韩昭卿对凤繁星的主动来访很不测亦很高兴,亲身出王府大门迎她入内。

凤繁星多年一向在喻府深居简出,但因为与韩昭卿之间的特别干系,以是,傅王府她还是去过几次。

不过,傅王府规距大,固然韩昭卿是个侧妃的身份,但出门也得傅王妃卫语迟点头,是以,喻夫人与韩侧妃一个月也一定能聚上一次。

两天后,顾城军没有返来,她没有按着顾城军教她的体例联络四海影卫,她担忧,傅王妃若活着,必定还在傅王的手里,他必然会接着清查傅王妃身边是否有顾城风的影卫。

她的母亲把锦囊给她时,叮咛凤繁星把丸子戴在身边,久了,身边的人便不知不觉中了媚毒,将来如有异心,让她再施以媚术,便能够将丈夫节制于股掌之间。

两人也有十来天未见,坐定后,先是一番话旧,韩昭卿待丫环上完茶后,叮咛世人退下,便直言问凤繁星是不是碰到难堪之事。

便叮咛喻府的管家,让他备马车,派两个仆人跟从马车,送她到傅王府,她筹办去看看自已的姐妹韩昭卿。

男人倾身,端住那鲜艳欲滴的脸,深深一吻,而后,撩起落在枕巾上的大把青丝深深一嗅,掌心抚过她的前额的汗,轻声道:“别起家了,等我返来持续!”

顾城军轻捏了一下她的粉脸,“到苍月后,找戴少铭,他会妥当安排你!”

与母亲相遇后,凤繁星临时居住在其母府上,在顾城军的安排下,她与顾城军新的身份,大魏富商喻守坚“巧遇”,喻守坚适又逢“老婆”亡故,便娶了她。

第一次还是在大魏皇太后驾崩时的国丧期间,当时,傅王撇了韩昭卿,只带着傅王妃去汴城奔丧,韩昭卿独守府中,心中幽怨,竟然请了梨园子来府里登台唱戏。

对于韩昭卿脾气的窜改,凤繁星也没有任何劝辞,她也曾在王府后院中与一群的脂粉较量过,她感觉,韩昭卿若还是之前凡事忍耐的性子,不需半年,便会在后院中一口鲜血直接呕死!

“我听你的,我不会拖你的后腿,你放心去办你的事,我会自保!”凤繁星牵着他的手,两人走到妆台边,凤繁星从最下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,翻开后,从内里拿出一个香囊,俯身挂在顾城军的腰上,低声道:“这锦囊瞧着很平常,又挂在外头,想来也不会有人去重视。这锦囊中有一块丸子,是伶人倌便宜的媚药,捏开时,无色无香,平常的人闻了也不见得有甚么感受,但傅王是长年身受媚毒,靠近你久了便会产生幻觉,你留着傍身!”

凤繁星快速抬首,凤眼直勾勾地盯着,“傅王妃是皇上的人?”不知为何,她脑中俄然浮起韩昭卿在十几天在她面前似真似假的一句:有朝一日,我成了傅王妃,我定要让王爷八抬大轿,一身倾天大红喜袍,重迎我入傅王府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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