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子杭赶快认错:“殿下说的是,是我太对劲失色了!殿下且放心,我而后定当谨言慎行,毫不会坏了福绥乡君的清誉。”
她抿了抿唇,有些失落的笑了下:“二兄不必挂怀,我懂,我都懂的。危二蜜斯是将来的二嫂,明珠那里能与之比拟……”
于崇恩一脸悔怨,也不晓得如何跟焦氏说。
颖王世子瞪圆了眼。
你小子,敢跟我二弟抢人?
于明珠还在,迎上来体贴的问:“二兄,跟危二蜜斯可把话说开了?”
危子杭还是个半大少年,又向来脑袋大条,底子就没看出来太子已经变了神采。还在那美滋滋的憧憬:“……等杏杏mm及笄了,我就把她娶回家。”
杏杏送了喻永柳进了考院,在家两日,陪白晓凤苏柔儿去了寺里烧了香拜了佛后,又清算了行囊,筹算去山里陪达奚司婆住些日子。
颖王世子盗汗涔涔的下,给危子杭使眼色的眼皮子都快眨抽筋了。
颖王世子多少晓得些内幕,瞥危子杭一眼,嘿嘿一笑:“殿下,就前两日,暨平叔父去山里打猎,摔下了绝壁,幸亏,被福绥乡君与别的一名老夫人所救……”
这还像个模样。
“啊?啊?…”危子杭人都傻了。
她星眸点点,仿佛真的很担忧这个。
危子杭只嘿嘿傻笑:“殿下,你不懂。”
于明珠微微一顿,看向于崇恩怀中:“……二兄,那玉佩…”
……啊?
毕竟,危双燕但是克夫及克夫他百口的命格。
杏杏与达奚司婆救了暨平郡王这事,让暨平郡王妃对杏杏进郡王府的事松了口,危子杭对此欢畅得接连两天都走路发飘,哪怕去颖王府玩耍时,也老是一脸傻笑的模样。
不过,那到底是郡王府,纵使危双燕还没被封为县主,焦氏也不好说甚么。
……
危子杭另有些不解:“……殿下?”
不是,等下……
颖王世子当机立断,来压着危子杭的头,给危时卿鞠躬:“你个臭小子,福绥乡君这般好的小女人,别说这会儿春秋还小,就是到时候到了年纪,八成是要陛下赐婚的!…你这说这些有的没的,想甚么呢!”
危子杭还美滋滋的,一时之间就说漏了嘴:“我母妃说了,眼下我们春秋还小,等福绥乡君再长一岁,就去镇西将军府提亲。”
焦氏这才作罢了。
危时卿冷冷的看着危子杭:“本日只我们兄弟几个在,你说说这等放肆的话也就罢了。如果在外头,你说了这些,坏了福绥乡君的清誉,到时候孤唯你是问!”
危时卿伤害的眯起了眼。
焦氏当晚就来找了于崇恩,上来就点着于崇恩的脑袋:“你又如何欺负你mm了?”
太子危时卿也在颖王府,见了危子杭这傻笑的模样,忍俊不由的指着他:“…这小子到底是如何了?背着我们偷偷捡了一千两银子?”
于明珠笑意僵在脸上。
危时卿冷着脸,又恐吓了危子杭一番,这才拂袖而去。
于崇恩只能烦烦躁躁的回了本身院子。
危时卿一听“福绥乡君”四个字,就精力一振,“哦”了一声:“竟有此事?”
大抵是颖王世子的心声祷告有了结果,危子杭后知后觉的重视到,太子殿下这神采,仿佛,不太对哈…
说完,于明珠仓促分开,任因为崇恩在身后如何烦恼叫唤都没有转头。
危子杭那叫一个积顶点头:“对啊对啊!这鄙人说,陛下赐的这个封号好吗?福绥乡君真的福运绵绵!就说那深山当中,又冷又伤害的,我父王还摔骨折了,要不是遇见福绥乡君,怕是要凶多吉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