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崇恩见着于明珠这般,更加惭愧:“珠珠,她就是那样的性子,你别放在心上,从速归去歇息吧。”
危时卿冷着脸,又恐吓了危子杭一番,这才拂袖而去。
危子杭那叫一个积顶点头:“对啊对啊!这鄙人说,陛下赐的这个封号好吗?福绥乡君真的福运绵绵!就说那深山当中,又冷又伤害的,我父王还摔骨折了,要不是遇见福绥乡君,怕是要凶多吉少!”
阿杭啊,阿杭啊,别说哥不救你,你个不长眼睛的,就没瞥见我们殿下的神采都黑了吗?
危时卿深深吸了口气,但还是没忍住,痛斥道:“福绥乡君才多大,你就打她的主张,成何体统!”
虽说羽士说,建塔供奉至二十岁便可解…但,谁晓得呢,万一到时候解不了呢?
但总不会像郡王府那般乐见其成罢了。
不是,等下……
大抵是颖王世子的心声祷告有了结果,危子杭后知后觉的重视到,太子殿下这神采,仿佛,不太对哈…
于明珠笑意僵在脸上。
他赶快长长给危时卿作揖:“殿下,是我错了。”
危子杭还是个半大少年,又向来脑袋大条,底子就没看出来太子已经变了神采。还在那美滋滋的憧憬:“……等杏杏mm及笄了,我就把她娶回家。”
你小子,敢跟我二弟抢人?
……
颖王世子拍了拍危子杭的肩膀:“可记着了,今后可不能待福绥乡君这般浮滑了。”
于崇恩只能烦烦躁躁的回了本身院子。
危子杭只嘿嘿傻笑:“殿下,你不懂。”
于崇恩立马道:“说甚么呢,就是一方玉佩罢了。你我兄妹,我的,就是你的。”
于明珠眼中刚闪过一抹对劲,就听到于崇恩犹踌躇豫的跟她筹议:“珠珠,我当时也不晓得燕燕对这玉佩这么看重。我库房里另有好些玉佩,你随便挑,这玉佩,还是算了……”
颖王世子瞪圆了眼。
嗯?
路上因着碰到了出来遛弯的信国公老夫人,于崇恩只本事着性子陪着祖母说了会儿话,这才脱身。再去寻危双燕时,人早就不见了踪迹。
于明珠还在,迎上来体贴的问:“二兄,跟危二蜜斯可把话说开了?”
颖王世子盗汗涔涔的下,给危子杭使眼色的眼皮子都快眨抽筋了。
她抿了抿唇,有些失落的笑了下:“二兄不必挂怀,我懂,我都懂的。危二蜜斯是将来的二嫂,明珠那里能与之比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