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年间,辜一贵在车车山四周几个村镇还是有些名誉的。
川中的女人们固然好谈笑打闹,但是你真要跟她脱手动脚的,她会毫不包涵的给你几个耳刮子。
辜一贵没有甚么文明,但是给娃儿起的名字倒是很有些讲究的。大儿子叫辜良玉,二女儿叫辜美玉。名字倒是良玉美玉的,但是孩子们恰好不争气,长得随辜一贵,又黑又肥大。
如许标致的儿媳妇,辜一贵当然就动起了歪心机。白日看着,夜里想着。看着眼馋,想着难受。这老公公就想干那爬烟囱的事。
辜一贵倒是放不出把人冲到北京去的大屁来,不过他还真是有一种高人一等,沾沾自喜的感受。
惹得一帮小孩子跟在他屁股前面喊:“黑油罐,背喇叭。喇叭响,屁股痒。屁股痒,放大屁,把你娃娃冲到北京去!”
辜一贵的大儿子辜良玉也跟着他学会了剃头,因为有一门技术,辜良美女固然长得不如何样,但是那张嘴会说话,倒也是讨人喜好。辜良玉就取了一个很标致的婆娘,梅家店的梅若雪。那婆娘真是有如雪后的梅花,鲜艳水嫩。
满山都是干活的人,这辜一贵爬烟囱,挨鞋底的事很快就传遍了车车山的角角落落,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。
“这个该死的小东西,如何跟爷爷说话呢。”辜一贵抬手想要去打翠儿,翠儿已经跑出去老远了。
有一次一个有些姿色的年青女人抱着刚满月的孩子找辜一贵剃胎毛。
说是哄孩子,那手就不诚恳了,就往人家女人胸前蹭。
这小儿子就不希冀甚么美玉良玉的,就指着多学些文明吧。
当时候川中人还种棉花,棉花还是很首要的经济作物,每一家都很正视的。
当时候,辜一贵骑着一辆二八圈的减轻自行车,车屁股背面放着剃头的家伙什,肩膀上挎着一台红灯牌收音机。
鼎新开放后,心机矫捷的辜良玉就带了一帮人出去搞修建。
这刮刮匠在早些年还是一门不错的技术。当时候三天一次的集市,辜一贵古佛、方家两个集镇轮着赶,偶尔还要去一次元通场,手里老是有些矫捷钱。比起那些只会埋头侍弄庄稼的人家,辜一贵还是很有些优胜感。
儿子出门了,就剩下儿媳妇带着孙子在家。这一向惦记的老公公可就逮着机遇了。
川中的孩子剃胎毛是有些讲究的,那是表示孩子离了月窝子,就要奔着成人的路上走了。那剃胎毛是很有些典礼感的,要给刮刮匠封红包的。
女人说要带着人来清算辜一贵,辜一贵吓得一个月没敢上街。
梅若雪那滚圆紧实的屁股就在辜一贵面前晃呀晃的,晃得辜一贵内心兵荒马乱的。
当时候去辜一贵家看电视还要收钱,五分钱一次,还得本身带板凳。
辜一贵的小儿子辜学高每到早晨就端了一根板凳坐在院门口收钱。
那耀武扬威的架式,就跟现在的土豪开了一辆几百万的豪车一样。
阿谁女人有求于辜一贵倒是也没出声。辜一贵的胆量就大起来,竟然把手伸到人家衣服内里去了。
这不要脸的辜一贵该死挨鞋底板打。
明白过事来的梅若雪气得一脸通红,脱下脚上的鞋,就用鞋底板去打辜一贵。
平常跟村里的那些婆娘们调笑打闹,嘴上占些便宜也就罢了,他还爱脱手动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