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帝冷哼一声,笑道:“那又如何,等本帝解开这昊天印,不消几日,这六界都将属于本帝。”
清娥神女大惊失容,紧忙劝止道:“东华帝君!您这是……”
谢逸一声清喝,剑身一凛锋刃凝冰,肃杀的剑气刹时窜改,不踌躇亦不包涵的快速攻近。面前是最强的妙手,谢逸做好了一战定存亡的筹办。
被噬魂咒吞噬已久的冤魂,早已被险恶完整感化,那里另有当初的影象和认识,只晓得痛苦不堪的嚎叫着想要摆脱,更劈面前这禁止他们即将摆脱的白无常,恨之入骨。
一者沉而稳,一者冷而寒。昔日安静的东海之底,现在剑光如轰隆般搅起庞大旋风,万道炫光亦如同箭雨般密密麻麻,两厢骇然相撞,迸发阵阵诡谲的殛毙之光。
“本帝警告过你,就凭你也想禁止本帝!”
额间排泄豆大的盗汗,东华帝君却咬紧牙关接受着,这类痛他不是第一次感受过,千万年前为救千重,逼迫将命魂离体又豆割出中枢魄时,远比现在要难过很多,以是这痛算不上甚么。东华帝君闭上眼眸,心中所想的。倒是尽快补好中枢魄,但愿统统都能来得及。
这九尺见方的处所,恰是神魔之战后封印魔族之地,而这块石板上的图案,便是当年东华帝君所设下的昊天印。
艳红色丝线般的神光自清娥神女指尖的修魂针上,飞速没入东华帝君的脉息,针入灵魂的神经绞痛令东华帝君闷哼了一声,却见丝丝缕缕的神光在净白的皮肤下映出道道红线,仿佛一张密布的网结,直奔中枢方向穿去。
谢逸沉声回道:“你错认了,我是拘魂鬼君谢必安!”
“杀了他……杀了他……快杀了白无常……”某些碎念的险恶之灵俄然开端呼喊。
东海海底深处,平躺着一块九尺见方,上刻终究八卦图形的厚重石板。冥帝飘然降落于太极图正中间,摆起破解步地,将缚神索用神术祭起,高高的悬于半空中。
冥帝怒不成揭的望向俄然打断他术法的来者,一身红色的庄严冥府朝服,两侧的鹤型插肩凛冽生威,矗立的雪色官帽上,标着两个清楚的大字‘拘魂’。
冥帝惊见白无常不为所动的誓杀之意,哪敢粗心轻敌,袍袖一挥脱手便是极招,体内神冥之力双双调集发作,刹时射出万道炫光,如同箭矢普通的刺向谢逸。
清娥神女迷惑的‘但是’二字还未说出口,却见东华帝君俄然一头栽倒在地上。
当初自某个山罅偶尔发明它的时候,竟未想到它就是缚神索。当初东华竟将这见神捆神、见鬼束鬼的缚神索送给千重去栓一只九尾狐狸,可真是暴殄天物。更何况,这缚神索还是解开昊天印的秘钥呢?东华自发得埋没的很好,可终究,这被他送与千重的神器,不还是到了本身的手中?
谢逸端倪凛然,竟然不为所动,被感化了的灵魂分不清正邪之路,也唯有将冥帝撤除,才气将他们完整净化。
冥帝不由得嘲笑道:“本帝还觉得你从东华处借来的神剑,本来竟是钟馗的那把七星伏魔,前次你被这剑所伤,本帝猎奇,亲身去钟馗处试了试这把传说中的怪剑,不过是殛毙之气过火罢了,你觉得用这把破剑能杀得了本帝?”
冥帝斥道:“猖獗!本帝乃是盘古大帝次子,东华帝君胞弟,幽冥鬼府的天齐仁圣大帝,论哪一重身份都能够肆意使唤你,谢必安你是胡涂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