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们?”虎头人身的怪兽竟出人声,持了两把板斧,横挡在谢逸面前,怒道:“就是你等掳走了仙君,拿命来!”
“涂山?”牛头马面惊奇的同声问道:“你去涂山做甚么?”
谢逸不做解释,只是独自起家穿好鞋子换好官服,戴上了那副狰狞的面具朝外便走。
耿傍却一把将罗刹拽住,表示他不要轻举妄动,因为陆吾在见到谢逸鬼脸褪去的真脸孔后,俄然双眼大睁着发楞半晌,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。
“嘘……”耿傍主动收回牛舌,悄声提示道:“小声点儿,你都把白无常吵醒了!”
三鬼对一妖的打斗本来就没有胜算,陆吾也心知肚明。此时趁他们三个正在争辩,陆吾竟连步地都不摆,直接抡起板斧朝着离他比来的谢逸毫无防备的劈了过来。
花骨子见冥帝冰冷的眸光中隐含着不安,不由掩口笑道:“冥帝之前不是说,鬼域路上的那此岸花是西方天帝白帝所种?还说那此岸花是千重神君的血肉所化?白无常既能无缘无端吞噬了此岸花灵,这申明……”
牛头马面看着他一系列天然的行动,竟然不像个沉痾的,却也并不放心,紧追着谢逸飞去了地表上方。
冥帝眸底闪过一丝寒光,冷声道:“看来本帝还要再摸索摸索!”
大帝宫后的一处半山腰上,却建了一所清幽通透的小阁楼,选用林中的仙竹搭建,长年茶青如同翠玉,在阳光透过树罅晖映的灿烂光斑下,更显珍稀非常。
范皓忧心忡忡的望着躺在床榻上衰弱不堪的谢逸,对牛头马面哀告道:“劳烦二位关照好必安,无赦会尽快赶返来。”
范皓无法道:“去不得也要去,二位方才也听到了,冥帝号令必安去救赎此岸花灵,可必安现在这般风景,底子转动不得。二位方寸说那此岸花灵的本体,是被东华帝君困在了蓬莱仙岛,无赦必须替必安走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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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吾见是牛头马面,嗤笑道:“不过一匹倔驴加一头蠢牛罢了,我虎仙陆吾还怕你们不成?真是笑话!”话毕,抡起板斧就要厮杀。
东华帝君仍旧纹丝未动,却开口叮咛道:“竹惜,有高朋到,速去驱逐。”
魅幻结界早因白泠的拜别消逝不见,谢逸一脚踏下台阶,冷不防面前精光一闪,被一只斑斓猛虎挡住了来路。细看却又不是兽王,模样甚是奇特。
牛头马面对视一眼,诘问道:“此岸花灵在涂山?不是应当在东海蓬莱吗?”
如若没有超凡的灵力,底子没法达到这波澜壮阔的东海中间。而那边,却有座仙岛悬浮于半空中,名唤蓬莱。
“涂山……之巅。”
冥帝不语,只将眼神横扫过来,冷冷的瞪了一目炫骨子。
谢逸回道:“必安要去一趟涂山。”
罗刹惊道:“东海蓬莱,那但是东华帝君的仙家圣府,黑无常千万去不得!”
谢逸也不敢信赖,但是方才被冥帝触碰到的那一刻,他体内竟蹿起一股不成顺从的强大灵力刹时反攻,似是极不甘心接管冥帝强行输入的修护冥灵,乃至将冥帝生生震退了一步。
罗刹无法的感喟一声,又道:“那东华帝君可不是好惹的,他毕竟贵为上古神祗,连仙族身份的天帝都谦逊他三分,黑无常若去了,不管寻不寻的回此岸花灵,可千万莫要冒犯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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