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你来我往的,似是没把刚才的那一幕看在眼里,可李氏却心急起来,如果刘里长出去后一说,甜儿但是要背个坏名声的。
是以,连老爹很快就点了头,“这个是要的,连非和甜儿的都分出来,算一份。”都是他的骨肉,连老爹就是偏也不会太没边儿的。
伏秋莲听着感觉好笑,亲,你不奇怪,你费那么多力量偷出来,然后又宝贝似的藏着掖着,你做甚么?莫非是偷着玩么?
连老爹皱了下眉,有些迷惑的看向李氏,“你不是和我说,都还归去了吗?”说着话他已看向连甜儿,“甜儿,东西呢,给你三个嫂子送归去没?”
连甜儿有恃无恐的话让一旁的刘里长都皱了下眉,那次的事他是亲眼看到的,没想到,这孩子的性子竟是如许……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李氏,刘里长笑了笑,持续闷头喝起了茶,同时还不忘昂首对着伏秋莲赞一句,“三侄媳妇儿,这茶不错,好喝。”
实在李氏说的也没错,便是要分炊,天然就得把家里这几个孩子都算出来,连非的一份不提,连甜儿的嫁奁莫非不要家里出?
“好喝您就多喝点,我给您留了一两,一会您等着。”伏秋莲微微的笑,适时的持续不错过半点机遇的上糖衣炮弹。
“是你的?你也不愧风大闪了舌头,我说小姑,那可都是我们的嫁奁,银钗子啊,你拿甚么去买?另有你枕头底下的那块棉布,呵呵,也是你的?你就不怕扯谎被鬼半夜拔了舌头!”
她们张嘴辩驳,不是找喷吗?
不过,想要就这么安然的分出去,怕是没那么轻易,周氏坐在连夏的身边,她身边是大房的几个孩子,不时的唧唧喳喳的说话着,周氏低声怒斥了孩子几句,眼角余光瞟到不远处安然端坐的三房,连清伉俪时,她心头一跳,总感觉有种不安,这个家,怕是没那么轻易分啊。
就比如连非连甜儿这事。
李氏嘲笑,“你是这个家的,连非也是这个家的,你们二房有,连非却没有?你归去问问你娘,如果你们家把之前我们连家的聘礼退返来,那我们连非也不消分这一份了。”
固然连甜儿一千一万个不乐意,可她娘发话了,她多少还是有些怕的,黑着一张脸,“我晓得了,一会就还归去。”又瞪了眼钱氏,“我呸,甚么东西,觉得我奇怪呢。”
周氏有些怜悯的看了眼钱氏,想了想,还是没出声,她可不是钱氏阿谁笨伯,甚么话能说甚么话不能说,她但是分的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