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长孙伯毅宽裕的模样,黎绍忍俊不由,道:“我的事情你不必操心,卫泽他们都跟了我好久,办事极其安妥,何况黎征不在,他们行动起来比之前便利多了,你尽管放心就好,我也会提示他们尽量不呈现在人前。”
看着黎绍满不在乎的模样,长孙伯毅眉心紧蹙:“还是再请吕太医来看一看吧。”
“是。”卫峰点头。
“是!”俞世利落地一抱拳,回身又快步分开。
转头望了望乌黑的夜空,长孙伯毅对黎绍说道:“天气不早了,你早点睡吧。”
“是嘛。”黎绍没再诘问,等卫泽端着药走过来,黎绍就习觉得常地接过药碗,毫不踌躇地一饮而尽。
另一边,黎绍跟着卫峰回到东配房后,也关上了房门。
“说得仿佛我不吃这些就没饭吃了似的,”刚好云珠端着粥走过来,黎绍便转头看了看云珠,“有云珠在,我可饿不着。”
听着黎绍前半句话,长孙伯毅只感觉内心不舒坦,可听到这最后一句,长孙伯毅顿时就肉痛不已。
闻言,黎绍暗叹一口气。
吃过饭,黎绍又留在主屋喝了壶茶,要走时又被长孙伯毅留下对弈,这棋局一摆起来就不会等闲结束,落下最后一子时,亥时都已过半。
“你肯定?”黎绍笑眯眯地看着长孙伯毅,“当真不留我了?”
“那明日过午以后,我让吕太医再来一趟。”想了想,长孙伯毅又道,“你那若缺了甚么,就让他们跟奚虎说。”
且不说伯毅有没有完整信赖他,伯毅身边的人都在防他,光是用想的都感觉他们前程多难。
收起旁的心机,长孙伯毅嘲笑道:“他们是想去处析支国和丁灵国乞助。去让解钧写两封国书,遣使快马送去析支国和丁灵国,聘请他们来插手新帝的即位大典。”
他们将军比来情感很不稳定啊,这一会儿喜一会儿怒的到底是想要如何?东配房的那位也真是短长,他跟在将军身边近十年,可从没见将军摆荡成这副模样。公然还是得去探听探听东配房的那位与他们将军到底有甚么纠葛。
“这菜本来就应当做成如许,你让他们如何重做?若真都做成我能吃的,就华侈了这些上好的食材,你可别难堪他们了。”
黎绍撇撇嘴,感喟着站了起来:“我身边如何尽是些不解风情的人。得了,我这就乖乖归去,你若夜里孤枕难眠,可要记得去找我。”
他让黎绍走黎绍不走,成果那小子只说一句话就把人带走了?黎绍对他身边的那几小我会不会太好了点儿?
黎绍眉梢一挑,调侃道:“如何?这会儿不留我了?我还觉得你硬拖着我对弈,就是为了在这会儿留我在主屋过夜,成果内里都这么黑了,你却让我归去?”
于他来讲,并没有甚么辨别。
卫泽忍不住哂笑道:“不劳将军操心,有那工夫,我们本身也弄到了。”
长孙伯毅面上一红,移开视野低声道:“院子里都是亮着的。”
望着黎绍的背影,长孙伯毅沉下了脸。
黎绍点头道:“不必了,只不过是滋补的汤药,换来换去也都一个样。”
“如何了?”黎绍淡笑着看向长孙伯毅,“是看着我这不幸的模样食不下咽吗?”
黎绍话音刚落,卫峰就在奚虎的瞪视下踏进了主屋:“殿下,该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