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元帝挑了下眉梢,将食盒举高说道:“兰儿,我们边吃边说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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杓昀呵呵一笑,留下一句哪日得闲,我请常公公喝酒便施施然里去了。
常福将小金龟往袖子里一收,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,“四皇子放心,照顾皇上是老奴的本分,自当经心极力。”
景元帝顿了顿,抬手放行,“让他出去。”
杓兰看着景元帝,一双大眼睛内里满是忧愁,“父皇,兰儿只想晓得你有何必衷,兰儿只想和你一起分担。”
景元帝走到杓兰身边,哈腰将地上的食盒提在手里说道:“隔着食盒都闻到香味了,内里的饭菜肯等是兰儿亲身下厨做的,恰好父皇也有些饿了,你陪父皇一起用膳可好?”
景元帝放动手中的筷子,对着杓兰问道:“兰儿,你但是要为芝丫头打抱不平?”
第二日杓芝风景出嫁,十里红妆不知羡煞了多少闺阁中的待嫁女儿。
这魏源出身行伍,向来是油盐不进,软硬不吃,两大派为了拉拢他,但是没少费力量,却谁都式微下好来。
厥后在景元帝的叙说下,杓兰才晓得她的皇姐杓芝公主结婚三年为何膝下无子。
景元帝摆手说了不见两个字,却见到常福看了看杓兰,又加了一句秦驸马也来了。
被点名的秦艽对着景元帝矜持一笑,并没有开口。
常福笑的满脸菊花开,连眼睛都看不到了,“哟,四皇子殿下,这不是兰公主在内里嘛……”
常福从内里出去,走到景元帝面前禀报说:“皇上,四皇子来了。”
他们两派中间,有一个手握兵权,却不偏不倚,只忠心景元帝的定国公魏源。
殿门外的杓昀惊奇的看着常福,忍不住伸手指着本身的鼻子问道:“常公公,父皇只见阡陌不见我,本皇子没听错吧?”
仰天长叹的景元帝,忽听得内里咕咚一声,立马就转头向内里看去,却看到杓兰正呆在那边,脚边有一个落地的食盒。
等杓昀走远,常福将刚才挨了巴掌的小寺人又耳提面命一番,这才回身进了殿,站在景元帝的身边奉侍。
杓昀目送他出来以后,顺手甩给常福一个拇指大小的金龟,“气候更加的酷热,父皇的身材还赖常公公细心照顾。”
秦艽端素着一张脸,仿佛没有听到杓昀话里的讽刺,整了整衣衫迈步进了大殿。
太师夫人进宫和韦伊莲嘀咕了好久,两天以后,韦伊莲就拿着钦天监批出的八字找景元帝去了。景元帝一看那天作之合,鸾凤和鸣的八字批语,当即就朱笔一挥,选了魏梁做驸马。
杓兰做的几个小菜一水儿的青绿色,在这骄阳炎炎的六月天里,让人看了就感觉清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