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明隐的笑容敛了敛,满不在乎地开口:“夫人应当晓得,王府本就有我的人,我想潜进王府,也不止夫人这一条路。只是我若借了别人的力,那可就要为别人做事了,比如奉告那位世子,萧浮生做过些甚么……”
我越想脑筋越乱,同时又在思虑着该如何对付世子,他晓得了凝月,那萧浮生所做的统统岂不是……
他笑道:“天然是听到夫人想学细作,前来倾囊相授的。”
我脑筋顿时就炸了。
“你……”我一时无言,又防备地盯着他道,“你潜进我院里想做甚么?”
莫非他之前都是装的?若非如此,采薇又是如何怀上他孩子的?他现在见萧浮生远走,便不再粉饰了?
我越想越怕,忙后撤了两步道:“世子谈笑了,哪来的甚么细作?”
这秦明隐第一次绑我时,虽也跟我聊了些话,但到底还算端庄,现在不知怎的,更加没皮没脸,倒和凝月更加像了。
他若真和那世子达成甚么和谈,萧浮生定然被算计此中。
我握了握手,深吸一口气,走了出来。
我问:“甚么?”
我心中警铃大响,一下子便站了起来,待看清面前的人是谁时,又突然一惊。
莫非是之前和小巧说话时,隔墙有耳了?萧浮生曾提示过我,可我问小巧时,清楚也将她叫到了屋里,声音也不大……
我嘲笑:“我让别人撞到我同你在一起,我才是不知该如何自处吧?”
“世子?”我惊奇又惊骇地看着他,“您……您如何在这儿?”
他说着,手便借机揽上了我的腰。我忙又躲开:“还请世子自重,归荑乃萧浮生之妻,何况,您另有世子妃!”
我走畴昔坐下,看着那匕首道:“甚么意义?”
我虽因阿娘旧事不肯行卖国之事,但世子是甚么人,我可不晓得。抛开世子不谈,这王府另有几百号人,哪个收留了他,于我而言都是大患。
“别慌啊,”世子绕过太师椅,走到了我面前,“细作罢了,本世子也能够教你啊,只要你……”
“甚么?”我觉得我听错了,“收留?”
“我同意!”我立即承诺了他。
他没有说话,却俄然拿起匕首,技艺极快地将我赛过在桌子中间,匕首已经横在了我脖子上。
莫非是小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