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”我沉着下来,也不哭了,擦了脸上的泪水,悄悄地看着他们,“女儿知错了,甘心回王府受罚,请爹和母亲,送我回王府吧。”
“萧浮生,”我双手撑着扶手,尽力站起来,“你折磨我也折磨够了吧?算我求求你,休了我吧。”
我这一跪,便是整整三个时候。
是以,回到王府后我也没吵没闹,任他们经验吵架,只想他们经验完了,快些让我见到萧浮生。
我身子早已麻得没了知觉,想爬起来,脚下却一软,重新栽了归去。
说来也好笑,王府这么在乎面子,也不知如何让我出逃之事传播出去的。
我问她:“萧浮生呢?”
“不消你管。”我瞥他一眼,扶着门框往内里走。
“我是疯了,我就是疯了,”我连哭带喊,“我死死不成,活活不成,你们干脆杀了我算了。”
总归我现在满身有力,甚么都做不了,只能睡着养病。
萧浮生现在醉了酒,自是也不会听我安慰,他发狠地折腾着我,似是要将我拆骨入腹,要了我的命普通。
“闭嘴!”嫡母瞪我一眼,“你现在是王府的人,要死也给我死到王府去。”
王爷步子一顿,震惊地看了我一眼,而后冷哼一声,怒甩衣袖扬长而去。
我这个庶女,也就值得他费这点心机了。
似是没想到我窜改这么快,嫡母迷惑地看了看我,又有些拿不定主张地看向我爹。
醒来之时,天光已大亮,身上似是被清理过了,还算清爽,但满身高低没有一丝力量,喉咙干得生疼,我想说句话,出口倒是嘶哑的声音。
我这个新婚被弃,又逃离夫家的人,便被写成了浪荡不堪、不守妇道之人。
萧浮生毕竟不看重我,那夜要我,也不过酒后乱性罢了。
“萧浮生……萧浮生……”我绝望地哭喊着,“你为甚么要这么对我?为甚么?”
未几时,那下人便来了。
我回京后才知,本来我从王府出逃一事,早在都城传得沸沸扬扬,现在都被写成了话本,四周鼓吹。
呵!就如许吧!
我毫无抵挡之力,就这么被他拽到了屋里,甩在椅子上,而后看也不看我一眼,自顾自地倒了茶喝。
“春晓,”我悄悄拍拍她的手背,“不消为我担忧,我……受不了多久的苦了。”
我去了药铺,开了两副药,再回王府时,人已经有些发晕了。
“萧浮生你放开我,你沉着一点,你放开我……”我又哭又喊,又踢又踹,他却仿若听不见,我那挣扎也如隔靴搔痒,被他轻而易举地化了去。
我爹也看了我半晌,甩了甩手道:“就如许吧。”